秦王嬴政亦是看着眼前身穿黑龙袍,不怒自威的老人,陷入了迷茫。
此人样貌细细看去,竟有些眼熟,再联想到方才这两人说,认识始皇帝嬴政。
秦王嬴政脑海中不禁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惊讶的说道:
“你莫非是将来的寡人?”
“为何如此……丑陋。”
此言一出,宋高宗赵构不禁笑出声来,就连明英宗朱祁镇也有些忍俊不禁。
始皇帝嬴政目光扫过,宋高宗和明英宗当即色变,低头不语。
旋即,始皇帝环顾四周,面露感慨,吩咐道:
“蒙恬,将嫪毐带上来。”
蒙恬闻言,看向秦王嬴政,迟疑的问道:
“大王……”
秦王嬴政挥了挥手,蒙恬领命离去。
过了片刻,宫门打开,蒙恬拎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嫪毐走进蕲年宫。
只见此刻的嫪毐,再无往日里的风范,猖狂的大笑道:
“哈哈哈”
“我乃是大王的假父……我儿是大王……我儿是大王!”
始皇帝嬴政手捏法诀,一柄漆黑的灯盏出现。
下一秒,一缕缕黑雾缠绕在嫪毐身上,犹如剧毒一般,顷刻间,将嫪毐腐蚀殆尽。
短短数息间,原地只剩下一摊漆黑的鲜血,散发着浓郁的恶臭。
“呼”
秦王嬴政正欲询问,突然,灯盏亮起,熟悉的惨叫声响起:
“大王,饶命啊!”
“大王,我错了,是相国命我做的!”
秦王嬴政循声望去,只见灯盏上亮起的烛火内,隐约间,竟浮现出嫪毐的面孔。
见此一幕,吓得宋高宗和明英宗浑身一僵,蹦蹦跳跳着远离了始皇帝嬴政。
他们两人虽都被废了皇位,也算是上过战场的帝王,见过死尸。
但还从未见过如此邪恶阴毒的法术,将人变作烛火,放在灯盏内折磨。
始皇帝嬴政将灯盏放在桌案上,淡淡的说道:
“嫪毐此贼,罪大恶极,区区车裂之刑,难消朕怒。”
“秦王,将他们两人放了吧,朕有要事和你说。”
秦王嬴政拿起灯盏,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渍渍称奇,心神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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