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外交部尚书徐风岩在国民的簇拥下,前往医院治疗。
他的身份,很快得到医院最好的治疗,手术取出弹头,住进最高档的无菌病房。
徐风岩靠在病床上,脸上的肌肉不断抽动。
手术临近结束,他从麻醉状态醒来,被医生摁在手术台上,完成了手术。
他这种身份的人,医生根本不敢用大剂量的麻醉药。
晋国的医生水平有限,麻醉药物过量,病人很容易永远无法醒来。
麻醉药物品减量,特别对于喝酒的人,很容易在手术没结束就醒来。
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只能让病人更加痛苦一些。
徐风岩身体上痛苦,但他心里却乐开了花。
港口袭击,这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他在路上听闻友人的提醒就思考,怎样防范可能到来的袭击。
这种事情肯定防不住,瓦罐碰撞瓷器,可以进行无数次,只要成功就值得。
徐风岩反其道而行之,走对手的路,让对手无路可走。
他无法消弭晋国某些利益受损严重的派系,对于他的仇恨。
但他可以想办法,把这些人的仇恨转移出去。
现在只能等待结果,看一看他的计策是否成功。
徐风岩在病房之中,频繁接待各界的代表的慰问和各大报社记者的采访。
他只住了三天院,病情稳定之后,立刻动身前往罗阳,向晋王李凤鸣汇报《乐兴条约》签订过程的相关细节。
徐风岩在乘坐火车的途中,他听到车厢大喇叭播放的读报声,自己名字被多次念叨。
他听到这样的情况,脸上微微露出笑容。
这次受伤很值得,国民绝大多数恨意,已经从他身上转移出去。
以他的事件为引,晋国国内多方势力接连发声。
主要宣传的方向就是弱国无外交。
战场上拿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不可能拿到。
晋国不想再次受辱,只能奋发图强。
自身强大,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
徐风岩看到这种宣传方向,他心里暖暖。
他现在已经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国民知道弱国无外交,这个诸国之间行事的重要原则。
他们也就不会把恨意放在他的身上。
他做的一切都可圈可点,不害怕别人拿着放大镜看人。
徐风岩从罗阳火车站下车,他自己判断不会遭受攻击,但心里依旧有些紧张。
他直到坐上王室派来的汽车,这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绝对不会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胆敢袭击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