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睁大眼睛。
“加莱永远是我们的加莱。”阿方斯淡定回道:“荷兰人统治商界有段时间了,总该风水轮流转,让我们教育他们一次。”
“你有把握?生意总是需要持续的,我们随随便便的收割荷兰人,怕是会把名声全败光了。”戴伦想了想回道。
“随随便便就崩盘自然是不合适的,但当商盟的回报已经超过股票的增值,那我们这么做就是无可厚非了。”阿方斯低声笑道:
“就算别人不配合也没关系,我手中那些产业是最大的利润点,只要玻璃镜工坊跟贸易中心停止运作,商盟的股价不崩盘都不行。”
“那你的意思是?”威尔微微眯起眼来。
“只要有人来跟您买股份,您等着看我的信号,我一放弃优先采购权,您几位手里的股票就可以陆续出手了;”阿方斯笑道:
“我也没办法把控具体的时间,但想来只有在股价最高的时候,才会有人一口吃下我们全部的股票。”
“全部出手?”戴伦也吃了一惊:“这可得几百万利弗尔!”
“我估计荷兰东印度公司也会入场,但他们的目的,估计也就是想搞死我们的商盟。”阿方斯回道:
“我已经有另外的预案了,我回加莱之前已经交代安了,在时机成熟的时候申请特许公司,用特许公司替代商盟跟荷兰人打擂台。”
“我明白了。”威尔点点头回道。
“只要有商盟内部的人找您问出手股票的事情,您可以暗示他们,让他们把股票转给您或者给我,我们手中的筹码越多…”阿方斯不再说话,转而回过头来,向正走近他们的几个荷兰人举起了酒杯来:“好久不见,阿兹特先生。”
“晚安,三位。”阿兹特笑着举起杯子来,又继续指着身边的中年男人道:“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安特普先生,鹿特丹的大银行家。”
“您好。”阿方斯三人都举起杯子来,跟这位安特普先生碰了一下杯子。
“您好,阿方斯先生,戴伦先生、威尔先生,很高兴认识三位。”由于同属弗勒芒地区,这位安特普先生的皮尔第语相当流利,一开口就是满满的自己人语气。
“您好,您的皮尔第语很流利。”威尔笑着回道,旁边的阿兹特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