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不是说,渔船上,除了船长以外,都是本分人?”尼尔嘿嘿一笑:“把船长宰了,其他人应该会老实吧?”
还别说,尼尔这句话,倒是给阿方斯打开了思路!
渔船上的人,就像一只牧羊犬赶着一群羊,要是把牧羊犬弄死,剩下的羊群,不就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德?勒伊特虽说不是傻瓜,但只要这个瓷碰得好,拿捏住主动权,不想大打出手的联省舰队,自然也只能息事宁人。
“你好好琢磨琢磨,这主意是你出的,还得你去办才行。”阿方斯想了想回道:“我们还需要等霍根霍科先生过来,干脆,你就把“黑旗飘扬”的计划一起办了。”
“啊?”尼尔一愣:“不应该分开办?”
“碰一个瓷是碰,碰两个瓷,不也是碰?”阿方斯似笑非笑问道。
“呃…”
…
傍晚,安德森一忙完手头的工作,就迫不及待的赶回庄园。
他早就听说了,伊莎贝尔跑去水手院闹事,还被打了!
再然后?安东尼跟尼尔都被阿方斯拎到庄园来,没准自己早点回来,还能看点热闹?
谁知,等他回到庄园里,风平浪静…
“爸爸,妈妈找你!”安德森一下马车,他儿子就跑了过来。
“好,妈妈在哪里?”安德森点点头,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克劳迪娅夫人正在站在厨房门口、朝自己招手呢!
安德森眉头一皱,厨房门口人多眼杂,能谈什么事?他便对着儿子交代道:“去叫你妈妈过来,说我在书房等她。”
“哦…”
儿子跑过去了,安德森便自顾自的往自己居住的套间走去。
摘下帽子,解开领结,再给自己倒上半杯酒,点上一根烟,安德森便往沙发上一躺,琢磨起那群家臣团的事情来。
以他对安妮玛丽的了解,这位大郡主殿下还是比较护短的;只要这些人懂得哭惨,就算阿方斯想削他们,安妮玛丽也会为这些人出头。
如果自己引导一下,让他们哭惨,再让安妮玛丽出头,最后给他们找一个“自有国情”的借口,也给查账找上这么一个借口,不就容易多了?
“安德森,你还喝酒!”安德森正想着美事,克劳迪娅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