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教会澄清事实的,还是继续泼脏水的?”
“艾伯特…”眼看艾伯特越说越上火,约尔连忙拉了拉他的手臂。
“…”佩皮斯也是一脸尴尬,想辩驳、又不知从何开始说起?
“抱歉。”艾伯特似乎也觉得失礼,连忙站起身来:“我们恐怕得先走了…”
“呃…”伊丽莎白连忙看向佩皮斯。
“没事没事,聊天嘛,这没有什么的。”佩皮斯连忙摆摆手:“请坐,艾伯特骑士,我们可以聊些别的…”
“不了,我得去拜访一下克拉伦敦伯爵大人!”艾伯特带着几分火气,准备去找克拉伦敦伯爵的麻烦!
“呃…这个、其实不至于…”佩皮斯连忙把怀里的小家伙递给妻子,起身拦住艾伯特: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您认识一下桑维奇伯爵大人,或者安德森先生;
他们也希望给教会一个公道,如果您跟他们讨论一下,或者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桑维奇伯爵可以帮上忙,艾伯特是信的,但那位安德森先生?
且不说他能不能帮上忙,就算能、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这件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您为何会认为,这位安德森先生的影响力,会超过教会?”艾伯特眉头又是一皱:
“他只是一个法国人,凭什么我们教会的事情,还得请他帮忙?”
“不不不,您别误会!”佩皮斯连忙摆摆手:“这个…情况不太一样。”
“嗯?”艾伯特眉头皱的更深了。
“呃…是这样的,安德森先生的沙龙晚会,现在是仅次于国王宴会的、最受欢迎的名流晚会。”
佩皮斯连忙解释起来:“伦敦一半的权贵名流,绝大多数的学者文人、都以参加沙龙晚会为荣;
如果安德森先生能在沙龙晚会上释放稳定人心的消息,再通过这些客人释放出去…”
“就能稳住大局?”艾伯特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错,只要人心能稳住、桑维奇伯爵大人自然就能放开了、调查乔治唐宁爵士一案。”
“这样的话…”艾伯特想了想:“下一次沙龙晚会,是什么时候举办?”
“明天晚上。”
“那…”艾伯特露出尴尬的神色:“您能不能…”
“帮您引荐一下安德森先生?”佩皮斯露出谄媚的笑容:
“这当然没有问题,您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可以帮您引荐!”
“那…那您帮我安排一下?”艾伯特望了约尔一眼,又看向佩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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