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牧民到呢绒商都要收,用来补贴给科学家、资助他们研究出更优质的漂白技术,节省钾碱用量;
您瞧,这样的提案,显然就可以支持,而您…又可以从另一批朋友那里,得到一份谢礼…”
左手拿钱办事,把剥削贵族跟大地主的提案推翻;
右手也拿钱办事,帮资本家从更多人手中收税、用来研发新技术?
漂亮!
库珀忍不住直点头:“您这么说、确实有几分道理…”
“才几分道理啊?”安德森瞟了他一眼:“那您有何高见?”
“不不不…您别误会,我不是说您的想法是错的,只是、还差点意思。”
库珀连忙摆摆手:“我觉得可以补充一些,比如说…双方应该很激烈的争吵,拿出各自的理由…”
“最好是让您差点输了,最后还是凭着一腔热血,说赢了公爵大人?”
安德森咧嘴一笑:“这您放心,我可是专业的,当然要把戏演足,公爵大人到时候会跟您极限拉扯。”
“极限拉扯?”
“对,他会拿出提案,甩出让绝大多数人都支持的理由,让您跟您的朋友们感到棘手;
再然后,您的朋友们就会找上门来,请您务必要帮忙,让提案无法通过议会的批准。”
安德森压低声音:“等您拿到应得的报酬,您再走上议会、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演讲;
公爵大人当然说不过您,但他会使用别的手段,他会发起舆论战,抨击您是为了谁谁谁才这么做的;
这会伤害您的名望,所以您只能告诉您的朋友,为了帮他们,您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如果他们不愿意继续支持我,那我只能袖手旁观?”库珀一下子就上道了!
“不错。”安德森眨了眨眼睛:
“我敢打赌,他们看到报纸上、自己的名字后,绝不会让您再袖手旁观的;
您只能想别的办法,单独去找公爵大人谈判,经过艰苦的、几个星期的拉锯后…”
“公爵大人让步了?”库珀大腿一拍:“好主意啊!真是好主意!”
“您艰难、但顺利的解决了问题。”安德森双手一摊:“而公爵大人得到您的让步,反手又丢出一个提案…”
“会不会仓促了一点?”库珀又担心起来:“刚刚解决一个“羊毛税”,就蹦出一个“漂白税”,太刻意了…”
“刻意又如何?”安德森摇摇头:“如果公爵大人的新提案,要求的“漂白税”多了一倍,您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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