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人也买上2万磅钾碱,这就需要20万英镑的钱;
如果他们一半的货款需要借贷,让他再挣个2%的手续费,他又能赚两千英镑!
更别说、阿方斯要是彻底放弃英国市场,以后英国人需要买的东西、那简直数之不尽;
如果每一种大宗商品、都给他一个赚推荐费、贷款手续费的机会,他得赚多少钱?
所以,就算上帝来了,他也得大声说:阿方斯不适合投资英国!
“我也心存疑虑。”阿方斯也没有反驳他,反而点了点头:“就是还存在一点小问题。”
“什么小问题?”
“查理二世陛下说,如果我对此依旧不满,不肯投资英国市场,他就让克拉伦敦伯爵大人下台。”
阿方斯叹了一口气:“他应该是您的朋友吧?我要是坚持的话,会不会让您难做?”
“我没有这样愚蠢的朋友!”费尔西一听,顿时哇哇大叫起来:
“他一直让您难堪!阿方斯先生,他也不肯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关照关照安德森先生!
因此,我早就跟他没关系了,完全没关系!这一次安德森先生的事,我更是跟他彻底断交!彻底!”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阿方斯笑着放下酒杯:“走,楼下正在举办宴会,我们去痛快的喝上一杯!”
“请,请请请…”费尔西连忙放下酒杯,高兴的领着阿方斯出门…
…
楼下,宴会厅。
阿方斯端着酒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望着远处聚在一起的人群。
那是费尔西在展示他带来的“鲁伯特之泪”,一颗看似脆弱的玻璃,却无法用榔头敲碎!
“你不去看看吗?”安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阿方斯:
“还挺神奇的,明明就是玻璃,却能扛住铁锤的捶打。”
“鲁伯特之泪嘛。”阿方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吧。”
“怎么,不生我气了?”安不假思索的坐了下来。
“算了吧。”阿方斯摇摇头:“资本合并谈拢了,孩子以后就是再败家,也够败个两三代人的;
倒是英国的公爵之位,我得先跟你说一声,十有八九会谈崩,你得心里有个数。”
“安妮刚刚跟我炫耀,说约克公爵殿下…答应帮她的孩子争取一个公爵之位。”
安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再度变得莫名:“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在骗我,还是在骗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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