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能力那是没得说,深得学生们喜爱。
如果她再获得了王卫东的助力,那么自己校长的职位岂不是保不住了。
当然了,阎埠贵对当官没有太大爱好,他看中的是校长每个月八十块钱的岗位津贴。
三大妈觉得阎埠贵有点神经质了,“也许是你多想了,卫东不是那种人,在大院里在厂里,没有人不称赞他的。”
“妇道人家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卫东能当上厂长,把那些人全收拾了,能是那种手软心软的?”
阎埠贵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走到屋里,从箱子底部翻出一个铁盒子。
盒子里有一方红布,掀开红布,里面静静的躺着十几颗大白兔奶糖。
“唉,这些原准备留着给解成结婚用的,为了解放这个畜生,我也不得不割爱了。”阎埠贵心疼得滴血,用颤抖的手把大白兔奶糖装进裤兜里,然后毅然决然的往后院走去。
他身后,三大妈长叹一口气:“解放啊解放,你怎么这么混账呢!这下子你老头要半个月睡不着觉了。”
“谁啊?”
“我,阎埠贵。”
听到敲门声,李婶知道是阎埠贵,还是喊了一声。
待确定外面是阎埠贵时,她才拉开门,笑道:“阎老师,王总在客厅等着你呢?”
阎埠贵有阵子没有来后院了,看着被装潢得跟清新雅致的后院,他不得不叹服。
看到旁边摆着的新鲜玩意,他不由的驻步。
我滴个乖乖啊,这不是游乐场的木马吗?
咦,还能荡秋千?
哇,角落里的那盆月季花怎么那么漂亮?
李婶跟在他身后也不催促,很多第一次来到后院的人都会有相同的表现。
已经见怪不怪了。
阎埠贵觉得今天算是小刀划屁眼——开了眼了。
许久,他才平复心情,往正厅里走去。
让阎埠贵惊奇的是,正厅里并不奢华,跟普通的人家差不多。
沙发,椅子,条几只是房间多了一些。
王卫东看到阎埠贵进来,缓缓站起身:“阎叔,这么晚把你请过来,耽误你睡觉了。”
阎埠贵忙弯着身子舔着脸笑道:“不耽误,不耽误,现在年纪大了,瞌睡少。”
他环视一圈,羊装惊讶的问道:“孩子们呢?”
这时候丁秋楠泡了茶水端了上来,接话道:“孩子多,闹腾的很,被我撵到隔壁房间了。”
“那个,那个,我给孩子们带了一些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