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抬起头看向阎解成:“阎解成,你知道!”
“那是当然!”阎解成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虽然以前是在钳工车间干活的,但是在锻工车间里也有几个好朋友,其中玩得最好的,就是住在后面大杂院的小石头,这货是刘海中的徒弟。说是徒弟,其实就是刘海中的跑腿的,小石头当年是跟我一起进厂的,本来想着刘海中是七级锻工,跟了这么好的一个师傅之后,他能学到好手艺,尽快晋升为高级工人。
谁承想,刘海中这家伙却是个拿徒弟当孙子的主儿,自从收了小石头后,他非但不教阎解成干活,反而处处指使小石头。
小石头看到那些跟他同期的工人,都当上了大师傅,心中自然不服气,觉得是刘海中害了他,所以恨刘海中恨得牙痒痒。
一次我跟小石头一块喝酒,这小子喝醉了之后,透露出一件天大的事情。
原来刘海中每次趁着锻造工件的时候,都会把那些铜屑等贵重金属,装在鞋子下面,偷偷的带出来,然后卖到城外的黑废品店。
那玩意价格很高,三四斤就能换一两块钱,刘海中每天趁着上下班的时间,回两次家,就能搞到四五块钱。
如此一来,喝酒的钱不就有了吗?!”
听完这话,阎埠贵顿时恍然大悟:“我说呢,明明轧钢厂食堂里的饭菜既便宜,分量又足,刘海中偏偏要每天中午都回来做饭,原来是记挂着偷带铜屑啊!”
阎解成接着说道:“爹,只要咱们想办法抓到刘海中偷带铜屑的罪证,那么就等于是掌握了他的把柄,他就得听我们的!”
“对对对,解成,你小子终于聪明了一次。”阎埠贵话说一半,皱起眉头来:“只是咱们两个都不是轧钢厂的人,怎么能抓刘海中的罪证呢!”
阎埠贵谦逊的态度让阎解成感到很满意:“爹,您就放心吧,我现在虽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但是在轧钢里还有好些个好兄弟,只要安排得当的话,肯定能抓住刘海中的马脚!”
阎埠贵大喜:“那你就赶紧去吧,这事儿关系到咱们阎家的未来,千万马虎不得。”
按照他的预想,阎解成这会就该行动了,但是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阎解成,你怎么还不去啊,是不是不想跟咱们阎家出力气了?”
阎解成就像是笑话似的看着阎埠贵,伸出两根手指头搓了搓:“爹,那些人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是咱们请人家办事,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听说要钱,阎埠贵的脸色突然变了:“解成啊,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前阵子你花了那多钱,咱们家里哪里还有钱。”
阎解成也知道这个情况,叹口气说道:“爹,不是我逼你,而是就算那些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帮咱们家,咱们总得请人家喝一顿酒吧!要不然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阎埠贵手里当然有钱,只不过不愿意花罢了。
他看看阎解成说道:“五块钱够吗?”
“七八个人,五块钱怎么够,最少也得八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