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君都有官身,冥冥之中恐怕一直被那位阎君所庇佑,想要袭杀,痴人说梦!”
“谁说不是,那两位因此而死,也是活该,难怪今日这位日游君要打进判官司,看来上京这滩水早就浑了。”
……
石龙提着申屠沧,跟在方尘身后。
申屠沧神色铁青,他眼下除了嘴巴,浑身任何地方都无法动弹。
“方阴君,你这是在造反,阎君若是知晓此事,你的下场不会比当初的符晋好到哪里去。”
“先关心你眼下的处境,再来关心我。”
方尘随口笑道:“我问你,当初有人请走阴人来袭杀我,他们是如何知晓我的所在,请他们的人又是谁?”
这件事,也是他今日必须弄清的一件事。
当初那两位走阴人仿佛提前知晓他的方位,布下埋伏,本就不同寻常。
“此事与我判官司无关,你怕是问错人了,你要知道,你如今与阴妖联手,坏了我阴间的规矩,你这官身,必然会被收回去!”
申屠沧冷声道:“没了官身,你就是想离开上京一步都困难,可想清楚了?此刻收手还来得及。”
“你是说没了这身日游君战甲,我甚至无法看见忘川上的桥梁?”
方尘脱下战甲,透过重重虚空看向极远的忘川,上面的桥梁若影若现,横纵交错。
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显然身为真正的阎君传人,他无须这套战甲也能拥有看见忘川桥梁的权柄。
“还是刚刚的问题,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给你一刻钟时间。”
方尘道。
申屠沧神色连连变幻,他那些手下此刻无一例外,都跪在堂前一声不吭。
陆续有判官司的官员赶至,到场以后都被慈娘娘打翻在地,一起跪在此处。
申屠沧的目光越来越凝重,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整座判官司都会沦陷。
那件东西……也根本瞒不住眼前这位。
几息后,申屠沧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判官司有一本判官善恶录,我去给你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