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下旨要牵连,那正好借机找出这帮人来。
“缇帅高明!”提刑千户真心实意的说道。
缇骑在开进到胡家的路上,确实遇到了阻拦,一些个绿林好汉,本来打算喊一句此路是我开,但是这个‘此’字还没出口,负责探点的好汉,直接汇报,这些爷可万万不能招惹,否则惹怒了,怕是半道上,顺带手就给荡寇了;也遇到了乡民聚集,但是乡民似乎是来看热闹的,并没有打算阻拦缇骑抄家。
其实百姓们何尝不明白自己的苦难由何而来?天天欺压自己的恶人,和远在天边的恶人,到底恨哪个,显然不是恨那个一辈子见不到的皇帝,谁天天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百姓就会厌恶谁。
即便是那些势要豪右的狗腿子,在挨了欺负之后,也会清楚悲剧的原因,朝廷的苛责藁税是一方面,可是这哪有乡部私求严重,这朘剥的主体,从来都是这些势要豪右在进行。
所以,缇骑顺利的来到了胡氏的家宅。
踹开胡氏大门的时机已经成熟,所以,缇骑将火炮拉到了家宅门前,让胡氏开门,胡氏只能老老实实的把大门打开。
怎么抄家,抄到干干净净,把所有隐匿起来的财产,完完全全都找出来?这对缇骑而言,也是有着一套极为成熟的方案。
“将其团团围住,先饿他们十天半个月的,人啊,最害怕的莫过于饥饿,饿的头昏眼花的人,可不会听什么之乎者也,甚至连父子之情分都顾不得,咱们啊,先抓抓那些个逃跑的人,边抓边饿,两边都不耽搁。”骆秉良已经来到了已经打开的大门前,如果这大门能扛得住一炮,那就再来一炮就是。
“抓到呢?”提刑千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试探的问道。
骆秉良十分确信的说道:“饿他十天半个月再说。”
陛下曾经曰过:和饿肚子的人讲礼义廉耻是无耻的,人都是要吃饭的,不吃饭会饿。
骆秉良没有发明什么酷刑,其实也犯不上,这些人的意志,不用什么酷刑,就一个饥饿,饿的他心慌,饿的他眼睛都是绿的,饿的他肠子里空无一物,就什么都招了。
如果饿的前胸贴后背,还不肯招,有这样的毅力,何不去造反?
骆秉良曾经自己试过一次,只喝水,饿了三天,饿的头昏眼花,站都站不起来,就是自己亲儿子骆思恭来让他喊爹,他也会喊,这不是意志问题,是活下去的问题,饿的头晕眼花的时候,得多么坚定的信仰,才能扛得住,不肯屈服?
骆秉良觉得自己足够的坚定,都扛不住三天,这帮家伙,能抗多久?不着急,慢慢饿就是了,每天给一点点水,然后在他们面前用他们的钱,大鱼大肉的吃着,美酒喝着,完全足够了。
骆秉良在胡家住下了,开始了他的表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