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大茂脸上挂上浓郁的忧伤,他晃悠着站起身,从床底翻出两瓶汾酒,又从柜子上拿出一盘花生米。
把酒和菜摆在桌子上。
“东来哥,今天兄弟心里难受,你就陪兄弟喝一杯吧!”
面对邀请,李东来没有任何犹豫就点点头。
许大茂一杯酒下肚,脸色顿时煞红,说话也不利索了。
“东来哥,想我许大茂,在咱们轧钢厂也算是一号人物。”
“身为放映员,我走到哪里,公社那些领导都要对我毕恭毕敬。”
“每次吃饭,碗里必须得给我窝一个鸡蛋,否则胶卷就会缠在一起。”
“还有一个身家丰厚,年轻貌美的未婚妻。”
“现在全完了!”
“娄半城你知道吧?我未来老丈人!”
许大茂迷迷瞪瞪的盯着李东来,猛地一拍桌子:“对,伱知道,就是你娄晓娥藏在医院里,不让我们见面。”
李东来敲敲桌子,冷下脸:“大茂,你因为娄晓娥的事情,埋怨我,可不厚道。”
许大茂也清楚,即使没有医院,娄晓娥不想见他,有的是办法。
尴尬的笑了笑:“喝多了,喝迷糊了,见谅!”
李东来安慰道:“其实呢,大茂,你丢了娄家这门亲事,未必是一件坏事。”
许大茂猛地抬起头,脸上那点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乌黑双眸紧盯李东来:“怎么说?”
娄家家财万贯,娄半城是董事,成了乘龙快婿后,还不扶摇直上。
这门亲事还有不好的地方?
李东来:“你只看到了娄半城有钱,没看到他的身份。”
许大茂皱眉头:“身份?不就是爱国资本家嘛,虽然比不上我们三代平民,但完全没问题呀。”
有些事情还真不适合详细解释。
李东来站起身,看着门外随着皎洁月光摇曳的斑驳树影,小声说:“你想一下,咱们轧钢厂的领导,有谁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