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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和那些几个日本人打的时候你们没注意,我注意了,咱们有三个人几乎是同时中枪的,那不是一个人打的。”胡彪再次说道。
胡彪这么说,他的手下们就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二百米外一枪爆头,就这样的神枪手有一个都要命,更何况日军好像个个都是呢。
“那是去年,咱们入关和西北军打的时候,我听别的团的人说的,西北军有一个家伙隔着三四百米吧,打死了他们十一个人!
当时上面的长官怕动摇军心,这个消息就被压住了。”胡彪陷入了回忆。
当时他已经是连长了,只是没有和自己的部队在一起。
他是亲眼看到了那十一个被打死的士兵的。
十一个人被整整齐齐的排在了一起,要么是头部中弹,要么是胸口中弹。
“而且对面的那个家伙用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步枪。
子弹入口小出口大,我当时看到有一具尸体的右腰被开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胡彪接着讲述。
尽管他的声音是低沉的,尽管此时气温还谈不上有多低,还有着夕阳下的温暖,可是胡彪的讲述,还是让听他说话的士兵们感到了寒冷。
“我还特意看了前面,子弹是从胸口打进去的从腰那里钻出来的。”胡彪声音有点变了,他见过了生死却也在想着那一枪的残酷。
“为啥会这样呢?”这时突然有人插话了,那是躺在枯木上的商震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醒来了。
“他用的子弹要么是磨过的钝头弹,要么不是什么好枪。
子弹的劲儿小,打到身体了以后就会翻滚,射进去时是胸口,出来时从哪里翻出来就不一定了,那出口的伤自然就更大了。
就那子弹打上谁不死也残。”胡彪眼见商震已经平静了下来就没有再训斥他。
他也是打新兵过来的,他必须得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虽然说商震长得很瘦弱,并不像一个强悍的士兵,可是商震在新兵的表现和他当年比却也要强上一些的。
“那后来你说的那个对方的那个神枪手呢,他怎么样了?”商震又弱弱的问道。
“不知道,后来咱们这头开炮了,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是不是被炸死了。”胡彪说。
胡彪这么一说,所有人就都微微发出一声叹息。
“有那枪法中国人打中国人,唉,要是过来打日本人该多好!”有士兵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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