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于简单了。
那位刘团长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所有人便都安静下来然后人家就张嘴说话了:“既然有人指认你们人中有奸细,那么总是要调查的,来人,把他们的枪全都下了!”
团长有令交不交枪那就不是商震他们说了算的了,旁边人家的士兵往上一拥,商霍、王老帽、老霍头、钱串儿他们这四个腰间的盒子炮就被人抽了出去。
至于其他人倒无所谓了,步枪也好花,机关也罢,都没有带在身上。
“他,他,还有他,要单独审讯,王老帽留下,其余的可以押在一起,但是不能让他们串供!”那刘团长伸手连点了三个人又下命令了。他所说的那三个人正是小簸箕,老霍头和二憨子,至少于把王老帽留下,那可能是需要王老帽打证言吧。
至此,所有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商震他们除了那三个被人家点了名的其余人便被人家直接又押回了到他们原来的所住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的枪再次被收缴,他们剩下的九个人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到了炕上。
也只是才过了片刻侯看山便赌气囊腮的说道:“都怪二憨子非得对那小崽子那么好这回好了,惹麻烦了吧?”
侯看山所说的小崽子无疑是只小簸箕,他们在押解笑面虎那群人的时候,二憨子对小簸箕照顾有加,大伙可都看在眼里了。
“你少特么的说我兄弟!”侯看山的话当时就惹怒了钱串儿。
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钱串儿和二憨子那就跟亲哥俩似的。
你看侯看山平时挤兑商震钱串儿不吭声,并且钱串儿和侯看山那也是有说有笑的,可是侯看山竟然敢说二憨子,那钱串儿是绝对不惯着的。
钱串儿这么一怒,侯看山也不干了:“你跟谁特么特么的呢?”
东北人有个习惯,平时闹着玩儿怎么都可以,但是说话不能带“啷当”,尤其有火气的时候,谁要敢这么说话,十回有八回都得干起来!
“我就跟你特么的,怎么的?你不服?”钱串儿开始叫板了。
“我***!有些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老子整死你!”侯看山爆了一句粗口,本是坐在炕上的他手往下一按直接就跳了起来,踩着炕面就奔钱串儿扑去。
侯看山当然有理由对钱串儿恼怒,当然是因为钱串儿给他用人中黄那味中药的关系。
这些天他憋着气就想找钱串的麻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