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虎子。
两个坟就并排的挨在一起,一般大小。
“唉。”在一片沉默中王老帽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管那地上潮湿,掏出一只烟来,就坐在那两个坟头的前面。
他用打火机点着香烟,自己吸了一口之后,这才叹道:“还是死了好,死了就是一了百了了,你们两个在地底下正好做个伴儿!”
一时之间,众皆无语。
可是就在商震准备让大家离开这里重新走回公路的时候,远方又传来日军飞机的嗡嗡声。
这回是两架,那么他们也只能等在日军飞机飞走了。
看到日军飞机的当然不只是他们,这时公路上的溃兵们便又有向这片树林跑来的。
而当那些士兵跑到树林边缘时,看到远处日军的尸体便有些发愣,他们当然听到这里响起过枪声。
待到他们冲进了树林就看到了商震他们正沉默的面对着两个新起的坟丘。
没有人问为什么。
冲进树林的士兵们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这些士兵和那两个坟丘沉默不语。
“让让,让让!
再往林里面跑跑,跑到里面才安全。”一个大嗓门的士兵跟着冲进了树林,而他这时也无疑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这是咋的了?这两个坟里埋的又是谁?”那个士兵好奇的低声问道
“你特么管这里埋的是谁?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你们敢往树林里跑就死定了!”王老帽气道
那个士兵看了看王老帽,眼见王老帽脸色不善,并且说话还是东北口音,他嘎巴了一下嘴便闭上了,而这时公路那里便传来了日军航空炸弹的爆炸声。
有巨大的蘑菇云腾起,有被炸弹炸碎了的士兵的身体肢体器官在空中划过。
同样是军人同样是死,为什么人与人的死会如此的不同?
商震当然不会埋怨那些撤退的却又被日军给炸死的官兵,只是他的心中却是多出了种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