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存下来做什么?”和楚天在一起的陈翰文问。
“给子孙后代看,看自己的祖辈是怎么在这里打击日本侵略者的,所以这口窖是历史的见证。”楚天就是楚天,他说的话非但是普通士兵说出不来的,就是陈翰文这样的半拉秀才也说不出来。
可这时另外一个士兵却“哧儿”了一声,那是白展,楚天从白展的这声“哧儿”里便听出了不屑。
若论资排辈,楚天的辈份肯定不比白展大,可论起当兵的资历来,楚天不能把白展甩出几里地远却也是有几条街的。
所以白展的不屑让楚天心里很不舒服。
“我说的不对吗?”自觉得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毛病的楚天就问。
“要说道理上也能讲的通,可是假如,我说是假如,假如救人的不是这个破地窖而是一个粪坑呢?难道也要把粪坑保存个千秋万代,让你的子子孙孙在臭气熏天中缅怀你这个祖辈的抗日事迹?”白展笑嘻嘻的回答。
白展闯荡江湖n多年,若说术业有专攻,他那个术就是偷就是窃,论在知识上的专与精和楚天那是比不了的,可奈何他所知驳杂也读过很多杂书,就这方面却又比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士兵要强上许多。
“你,你——”楚天却哪想到白展会做出这样的一种假设,当时就来气了。
可白展的话还没有完却是又慢悠悠的说道:“也不知道到时候你的子子孙孙烧那几柱高香的时候,那香气能不能压得住这粪坑的臭气。”
后世不是有这样一个笑话嘛。
有人问幼稚园的小朋友说,小朋友们你每天都干嘛呀。
第一个小朋友说,我每天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第二个小朋友同样说,我每天也是吃饭睡觉豆豆。
而第三个小朋友则说,我每天就是吃饭睡觉。
那人就好奇的问,为什么呀,别人吃饭睡觉还打豆豆,你为什么不打豆豆呢。
那第三个小朋友回答说,我就是豆豆。
好了,打豆豆成为了幼稚园小朋友共同的爱好。
同样,嘲讽揶揄楚天那就成为了商震他们这伙人中大老粗们共同的爱好。
现在眼见着楚天又吃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