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条白毛巾都找不到的时候了。
就在商震他们的头顶上有沙沙的脚步声响起,星空下出现了一名日军士兵的身影,然后就是悉琐之声。
都是老兵了,一听那动静别说前面的人了,后面的人都猜出来了,竟然有日军过来撒尿了!
这特么的,摸个哨还得被人家尿一身?在大老笨身后的马二虎子就想。
可是随即他就感觉到不对了,这个不能任由前面的这名日本鬼子撒尿啊!
日本鬼子撒尿浇到他们身上事小,发现他们事可就大了!
那是液体,液体浇到地上和浇到人身上那动静那可不一样!
别说那动静不一样了,有着东北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把同样的温度的水泼到夏天已经化开的地面和冬天的冻土上的声音都不一样!
这回可就得看大老笨的了。
马二虎子心里正想着呢,他感觉前面的大老笨便动了。
只是夜色太黑,虽然说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可是他却也看不出大老笨的动作来,然后对面也就几米处便传来了属于日本人的一声闷哼。
或者,形容闷哼也不准确,那却更好象人弥死之际从体内叹出的最后一口气,若此时不是黑夜寂静,马二虎子觉得自己还真未必就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没有人体倒地的“扑通”一声,没有人动时衣服的悉琐之声,马二虎子只能瞪大了眼睛向前上方看,然后他就看到有庞大的人影在星空的背影下缓缓低了下去。
然后,黑影是黑影,星空是星空。
哎呀!这样就整完了?马二虎子有些惊讶了。
他知道大老笨的身手很好,可是他这却是他头一回和大老笨共同执行摸哨的任务。
虽然他看不清大老笨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就这屁大点儿的功夫就搞定了一名日军,马二虎子自忖自己是绝做不到的!
黑夜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商震他们又没了动作,那是商震和大老笨在确认刚才的动手是否惊动了其他日军。
而也就在这时,不经意间把自己手拄在地上的马二虎子感觉有粘稠热乎的液体触到了自己的手。
于久经沙场的战士来讲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血。
就在触到的刹那,马二虎子固然抬起了手在身上蹭了一下,可是一种兴奋感却已是在心头涌起。
那种兴奋感一是来自于大老笨。
大老笨不孬啊!看样子是捅了那个小鬼子一刀,还是一刀致命的那种,大黑天他是怎么看的这么准的?!
而另外的兴奋则是完全来自于敌人的血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