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帽训了陈瀚文气哼哼的把脸撇开,他实在是懒得看陈瀚文那副没屁搁了嗓子的酸楚样。
可王老帽这么一瞥,却是看到有一个士兵挤在船边的士兵正对着河面站着却是正解裤腰带呢。
那么,这个士兵要做什么那还用问吗?
“不许尿,你特么的给我憋回去!”心中有火气的王老帽嗷唠就是一嗓子。
那个兵也是后加入进来的新兵,时下的军队,当兵的哪有不怕当官的?
可问题是,他们一直行军,现在都黄昏了,虽然天还没有黑可也快了,那冲河里撒泡尿又有什么呢?
就王老帽的这一嗓子吓得那个正要撒尿的士兵就是一激灵,他赶紧一提裤子,至于是不是被吓得尿裤兜子里那王老帽就不知道了,当然了,他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就象刚才陈瀚文念叨的那样,这淮河水里说不定有多少东北军官兵游荡着的无处可归的魂儿呢?
那你个王八羔子凭啥往河里撒尿?那岂不就和,就和往人家祖坟上撒尿差不多?
“谁又惹老王叔生气了?营长让我出来看看”钱串儿从船篷里挤了出来。
而刚刚把王老帽发火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的白展就冲钱串儿一使眼色,他却是也往那船篷里挤去。
过了一会儿,船篷里白展就低声嘀咕了起来,那是在讲王老帽为什么发火。
坐在船篷里的商震听完了不由得晃了晃脑袋,这一天天的,都是闲的,要是和小鬼子打起来了就没有这些烂糟的事了!
商震正想着呢就听到淮河北岸突然就传来了枪声。
商震本能的站起就往船篷外钻,而当他把头从那船篷里探出去的时候,北岸的枪声就变得激烈了起来。
“全伸手,快点划船!”商震急道。
现在他们这拨船已经过了河中央了,再有几十米那也就到了对岸了。
而现在他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敌人。
敌人那是泛称,可以是日军也可以是伪军。
不过商震便猜测这回自己人碰到的应当是日军。
伪军固然可恨可却未必就有敢向国军大部队发起袭击的勇气。
现在他营已经有大半过河了,仇波正在那头指挥着呢,他们怎么也会对日军进行阻击,怎么也不至于把他们这最后一拨船被日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