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山下门口有棵树那家吗?那家可是有狗!”又有士兵说。
“那还不好整,咱们连狗都给他弄来!不过这事可千万不能让营长和政委知道,也不能让当官的知道,全都得守口如瓶!”白展笑了。
他这么一说,所有士兵自然应是。
白展是他们这个班的班长。
要说白展呢,当然了也不光是白展了,就是商震手下的这些兵去抢劫那是不会的,可是这小偷小摸也总是有的。
没办法,贼出身,底子差,时不时要不偷点啥东西手就痒!
白展领人走了,他们当然是生怕这事被冷小稚知道的,至于商震嘛,反正有时他们有个什么小偷不摸的,只要老百姓不找个门来商震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而这时,商震和冷小稚正在一间草房里,屋子里点着煤油灯发出昏暗的光。
冷小稚当然不可能总是留在商震营里,游击队来信了,她也该回去了,现在冷小稚就站在炕边看着坐在炕沿上的商震笑。
“从一开始到现在你都在笑,也不说话,你在笑啥?”商震有些心虚的问。
“我有笑吗?”冷小稚反问,可是她闭嘴后嘴角翘起来的弧度却证明了她依旧在笑。
“你就是在笑。”商震伸手去拉冷小稚的手。
冷小稚把手避开笑道:“你这个房子不是抢的吧?你把人家给撵哪去了?”
“我什么时候抢了?”商震大呼冤枉,“我和这家人商量还给他们钱了,你又不是没看着?”
冷小稚不吭声了,可是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样子,这让商震很抓狂。
冷小稚要走了,商震自然舍不得,就现在他们营的条件又上哪找地方和媳妇亲热去。
所以他就想了个招,带着冷小稚下山找了户老百姓,简单的说,那就是花钱在这里租了一夜,至于他想干什么那还用说吗?
冷小稚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就这么一直似笑非笑的跟着,直到现在两个人终于有了暂时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你咋还不上来?”商震问。
“上去嘎哈?”冷小稚调皮的反问。
“你说嘎哈?”商震气苦。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