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会差的。
跟你这么说吧,我要是到了马大炮的那个连,说要把枪那是要不出来,可是说借把枪看看那还是能从他们手里要下来的。”李交通有些洋洋自得。
鲁南游击队的交通员钱串儿那也是见过的,可是他真没有见过象李交通员这样式儿的。
人家别的交通员一看就老实巴交的,和别的农民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这个李交通员说起来话来,用东北话讲叫作“屁的溜星”的。
鲁南游击队咋找了这么个交通员呢?钱串儿心里好笑。
可是随即他却发现了这个李交通和其他交通员的共通之处,那就是,任你怎么想,却都想不到这样的人竟然会儿共产党八路军的交通员。
“你听不听啊?”李交通见钱串儿有些走神不乐意。
“听啊,你接着说。”回过神来的钱串儿忙道。
“他们那个连长绰号叫马大炮,就喜欢盒子炮,另外还传说他家伙什特别大,就跟马似的。”那个李交通员接着介绍。
一听李交通这么说,钱串儿不由得哑然失笑。
“你这个交通员没白当,啥事儿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啊?”钱串儿看似感叹其实表扬。
钱串儿是商震营里负责搞情报的,在别人看来大战在即李交通讲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可是钱串儿却很感兴趣的。
“那是,俺本来就是在这片混的,一会你们这边一开打,那我还得躲起来,不能让那帮家伙把我认出来。”李交通接着笑道。
“你还没跟我说那马大炮为什么要打抱犊崮呢?”钱串儿又问。
“这话要说起来可长了。”李交通员说道。
“没事,反正二鬼子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你慢慢讲,我就当听故事了。”钱串儿笑了。
“这还得从他们家上一辈人说起。”李交通员也笑了。
“还好是上一辈你没有差两辈,再把大清国整出来。”钱串儿便也开玩笑。
“据说是马大炮他爹年轻的时候相中了抱犊崮家现在当家做主的那家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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