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老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哄撵下,往前聚集的人们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便各自散去。
在这一刻,包括商震在内的所有官兵尴尬无语,就是平时很有些杵绝横丧的东北老兵也是脸上发烧,对那老头也是无言以对。
“艹,不怪人家老百姓,孩子死了来奶了!”队伍中的秦川俯首在马天放耳边耳语道。
秦川这回可是帮老百姓说话了,罕见的马天放没有接话,因为秦川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自己的游击区还是自己的营地所在地被战火打成了一片废墟,而仗打完了他们也回来了,这不正是他们东北人所说的“孩子死了来奶了吗”?
这让从来一说起理来都是小嘴叭叭的东北老兵们情何以堪呢?
咋的,就行你们东北人损别人?你们没理的时候,别人就不能说你们吗?尽管于秦川来讲这是自嘲。
“都傻愣着这里干什么?各回各家,都帮占点啥!”商震一挥手下命令道,于是士兵们散开。
商震他们营在这里的时候跟镇子里的老百姓处的不错。
他们又不祸害人,尽管有的士兵会骂骂吵吵的,可非但没有人动手打过老百姓甚至会主动帮老百姓干点活。
其实正所谓人心都是肉长的,咋咋呼呼也只是东北人的特性,与之相应的则是东北人的热心肠。
不同的士兵和不同的人家处,管这家叫大婶子,管那家的孩子叫老弟老妹,帮大婶子抱点柴火大婶子帮缝缝衣服,给老弟老妹弄点糖块,甚至领着人家打鸟摸鱼。
当地的老百姓倒是很喜欢他们这些没有沾染吃喝嫖赌恶习作风朴素的士兵。
士兵们各自去帮自己熟悉人家的忙,有不熟悉这里的士兵又去帮自己所熟悉的士兵。
老百姓终究是善良的,镇子里的壮劳力已经很少了,谁又能够拒绝这样的帮助呢?
到了这个时候那个倔老头也吭声了,渐渐的镇子里那一开始的沉闷气氛终是变得活跃起来,老百姓开始跟士兵说话了。
而商震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