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并没有说话。
“自己收拾好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说一声。”
瞿诗槐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声,然后与母亲走向二楼。
陈风摇了摇头,进入房间之中简单打扫了一下。
这房间,瞿母平时没少来扫,所以也不废陈风多少的工夫。
房间不大,只有十五平左右,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卫生间在庭院之中。
二楼。
“嘶嘶!疼疼。”
瞿诗槐差点泪水就要流下来了,刚才这一拳过去,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没想到,平时很少能劈开的酒瓶,今天竟然劈开了。
代价是……手疼三天。
“你看你,没事跟一个瓶子过不去干什么。”
瞿母又是心疼,又是责怪性地说道。
瞿诗槐却是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妈,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是为了震慑他。”
“这样,他就不敢对我们有什么歪心思了。”
“你呀,”瞿母用手轻轻地戳了戳女儿的脑袋,无奈地说道:“你陈大哥不是坏人,他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
瞿诗槐撇了撇嘴。
“不,他的眼睛很干净。”
瞿母笑了笑。
“哦,那我不是白劈了。”
瞿诗槐嘟了嘟嘴,一脸委屈。
瞿母摇了摇头,拿红药水给女儿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替她包扎了一下。
瞿诗槐看着母亲,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眼中满是享受。
“明天……你就不要去豆腐摊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上完药的瞿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
“那怎么行,他们欺负你怎么办?
我去还能帮忙,妈,我很厉害的,我一拳就能劈碎酒瓶了,我能保护你。”
“再说了,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