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头,不修边幅的老医生。
看着安乐:“小伙子怎么了?”
安乐:“没事。”
梁鑫插嘴:“他在海上看到有人站在礁石上跳舞。”
说完,梁鑫又把故事背景介绍了一下。
老医生面容和蔼,不紧不慢:“不急,你慢慢说。”
安乐心里别提多痛苦了。
面对精神科医生,怎么表达是非常重要的。
不说也不行。
说太多也不行。
他想到了电影上,偷你们家内裤做成弹弓打你们家窗户玻璃的段子。
刘宇:“你就实话实说。”
安乐了一眼李三思,李三思点点头。
又看了一眼梁鑫,梁鑫握拳鼓励。
安乐于是把情况说了一遍,老医生太也不抬,在白纸上画画写写。
最后:“嗯,不严重,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然后拍了拍安乐的肩膀:“小伙子,当警察的总是会遇到危险,要调节好自己的心态。”
刘宇:“不开药?”
老医生:“不用了。”
·········
夜!无风无雨。
警局。
解剖室。
三个勘验台,分别躺着孙院长尸体、另外杀手尸体。
李三思陪着刘宇从医院回来后,就一头扎进了解剖室。
时间!
就像是热恋期的情侣,总是过的那么快。
李三思从解剖室走了出来,望着东方鱼肚白,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睡了一觉。
两个小时后,他拿着结果到了刘宇的办公室。
刘宇捏着一张老旧照片,看了又看。
“他怎么会把这张照片带在身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