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宽看向程怀亮,笑着问道:“你觉得崔元此人如何?”
闻言,程怀亮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无趣之人,今天酒局上此人一直再喝闷酒,不像是个话多的人。”
“既然如此,你说说官场之上的酒局有这么一个人,原因是什么?”
程怀亮也没多想,下意识的说道:“不合群呗~”
说完,程怀
亮却是突然一愣,随即有些诧异的看向李宽。
见李宽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容,程怀亮顿时心中一惊。
“殿下是说,这崔元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崔元被并州官场上大.大小小的官员排斥,同王亶望脱不了干系。”
李宽微微一笑,眼中光芒闪动。
“并州官仓被盗一事绝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发生的,崔元上任并州别驾虽然说只有三个月,但说不知情那是假的。”
“他不说不做不管,又被人孤立,这其中就值得人玩味了。”
程怀亮听到李宽这么说,心中也随之一震。
原以为李宽是真的来说并州吃喝玩儿乐来了,谁曾想喝酒之间就猜到了这么多东西。
再想想自己,喝酒那就是喝酒,哪会琢磨这些?
此时的程怀亮才终于知道,为何自己离京的时候家父程咬金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要好好在晋王殿下身边学习,自己当时还想一个小屁孩儿有什么跟着学的,护主周全就是,去不曾想刚来并州,李宽就给自己上了一课。
想到这些,程怀亮看向李宽,试探道:“既然如此,那属下这就将崔元拿来细细审问?”
听到这
话的李宽,险些被一口气呛死。
“咳咳咳~”
咳嗽了几声之后,李宽才无语的看向程怀亮,开口道:“你这么做和打草惊蛇有什么区别?”
“照你这么说,本王直接将这并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拿下拷打,岂不是更省事?”
程怀亮有心说一句自己这就去做,但看着李宽此时的眼神,又觉得李宽是在开玩笑,因此也只能摸摸脑袋憨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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