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
说着李成二看向我说:“宗老板,你画的符箓,留一张给他们吧。”
我的符箓,管用吗?我还没有拿出来实战过,有点不自信。
心里虽然不自信,可我还是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了一张符箓递给李成二,他把符箓叠成一个三角形塞到师元山的病号服口袋里说:“进手术室之前,别让这张符离开他的身子就没事儿。”
师承柳继续问:“那我儿子、儿媳呢?”
李成二摆摆手说:“他们没事儿,脏东西靠近你孙子,是因为他被下了血肉诅咒,身上有邪念,你儿子和儿媳好的很,那些脏东西不会纠缠他们。”
在我符箓放到师元山口袋里的时候,我就发现他耳朵上的阴丝黑线开始渐渐的变淡,看来是我的符箓起作用了。
我心里也是不由感觉很有成就感。
又在这边待了一会儿,等所有的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我们当晚就把师承柳老爷子给接走了。
因为他们一家人并没有在外面租个旅馆轮流休息,而是睡在医院的走廊里打地铺。
老爷子都七十一了,受不起折腾,所以我们就在荣吉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给老爷子住下。
而我和李成二则是去了荣吉的夜当。
来到夜当这边,我本来准备画一些符箓的,可李成二就阻止我说:“明天我们就要出远门了,符箓先用你身上剩下的,保持体力。”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画符,毕竟画符的消耗着实有些大。
当晚,我也是通过微信和张丽聊了一下帮师承柳分钱的事儿,她是一口答应下来,并在微信上告诉我,她现在就在银行帮师承柳预约上,明天会亲自带着师承柳去办手续。
我们也聊了一下有关袁木孚的事儿,张丽就告诉我说,袁木孚的情况很好,这两天没出门,一直在家里休息。
和张丽聊完,我也是微信上和蒋苏亚说了几句话,可惜她没有回我。
我翻看了一下她的朋友圈动态,还是那张俏皮的照片,一直没有更新。
因为时间太晚了,我便没有再发什么消息。
次日清晨,我和李成二一直待到早起七点多才从夜当出来,我们两个在夜当里面也是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