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废了老大的劲儿,才在他十四岁那年,教会他说话。”
“他十七岁的时候,才会看着我口型辨认我说的什么。”
“不过有一说一,他在木工方面的确有天赋,我教他的东西,一学就会,难一点的,他钻研几天,也能学个七七八八。”
“缺一门,他天生失聪,算是残字缺,正好继承我的衣钵。”
“如今,他已经二十有二,我就想着让他到荣吉历练一番,不过这些事儿要经过大朝奉的考验,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考验他一下。”
说着,弓一刨就看向了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期许。
不等我说话,袁氶刚也是补充说:“御四家中,在我做大朝奉的时候,协助我的,也就三家,李成二的师父有点瞧不上我,一直不肯做我的帮手,直到你做了大朝奉,他才肯派他的徒弟出山。”
“弓一刨和我是老交情,他师父和我父亲是同一年走的,也是那一年我做了荣吉大朝奉,弓一刨是御四家中第一个跳出来支持我的。”
“所以我俩的关系好的很。”
我愣了一会儿就问:“那御四家其他两家不肯来找我,是不是还不认可我?”
袁氶刚笑了笑说:“不要急,毕竟你还年轻,老前辈拉不下面子也是正常的,等你在大朝奉的位置上坐上几年,安稳了,就算那些老东西自己不肯出山,也会派他们的徒弟来协助你,到时候咱们荣吉就算是完整了。”
我点了点头。
天字列的会员,地字列的会员,还有御四家大朝奉的助手,荣吉的水再一次深到我要深思。
接着袁氶刚又说:“情况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李成二的本事我见识过,所以我直接让他来了,不用你考核,但是弓泽狐的本事我就不太清楚了,需要你去考核一下。”
“当然考核的内容你自己来定,考核的时间也是你说的算,能不能通过更是你的一句话的事儿。”
弓一刨在旁边说:“你也不用讲什么情面,看得上他的本事,就是看得上,看不上,就赶他走,让他在我手下再磨砺几年。”
考核人?我忽然觉得有些压力,因为我这个大朝奉都没有做明白。
不过看着弓一刨殷切的目光,我便说了一句:“好,我试试。”
弓一刨立刻说:“那小子跟着我来了省城,我们在城西的小巷子村租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