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机屏幕逐渐变黑,然后才皱了皱眉头,江湖的事儿肯定也在官家的掌控之中。
想明白了这些,我心中也释然了不少。
找不到相关的资料,我也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七点多我才起床,洗漱之后,我们一起到酒店对面找了一个粥铺吃了点早饭。
我们住的酒店规格有点低,是没有早餐供应的。
吃了饭,我刚准备结账的时候,就听到我旁边桌子上一个农民工打扮的中年男人说了一句:“你妈上个月在梁子上被东西给咬坏了腿,家里的麦子该下地了,我已经给咱俩请好了假,吃了饭,咱们回家把麦子给种了。”
我往那看了一眼,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年轻人低着头喝粥,看起来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他只是点头也不做声。
这个时候,同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说:“老赵,你家那几亩地种他干啥了,棒子你说种,就种点,可麦子就算了,费时费力,又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在外面做活,挣钱买粮食吃。”
被称为老赵的中年人就说:“种点是点,万一出个啥情况,地里有庄稼,心里还踏实。”
这个时候,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就抬头问:“爹,俺娘有没有,她是啥东西咬的不?”
老赵说:“你娘眼神不好没看清,不过她说块头挺大的,比小牛犊子都大,我估计可能是狼,这两年咱们那边环境好了,山都封了,山里的兔子、狐狸、山鸡啥的也多了起来,兴许有两匹狼。”
年轻人“啊”了一声然后惊愕地说了一句:“狼,那俺娘是咋赶跑的狼?”
老赵说:“你娘说,当时天快下雨了,正好打了一个闪,响了一个雷,就把那东西给吓跑了。”
年轻人“哦”了一声,又不做声了。
同桌另一个中年人就拍了拍老赵的肩膀说:“你媳妇的命可真大。”
老赵叹了口气说:“命大是命大,就是命不好,三十来岁眼睛就不好使了,白天看东西模糊,天稍微黑点,就跟瞎眼儿一样,唉!”
说着,老赵又长长叹了口气。
接着老赵继续说:“说起俺屋里头儿老婆的眼睛,俺一直很奇怪,她有很多次,总是大半夜地给俺说,俺们家院子里面卧着一头大白虎,开始俺以为真有老虎,可找了几次没找到,俺就觉得她可能是瞎眼儿的毛病犯了,看糊涂了。”
年轻人这个时候把手里的勺子往碗里一扔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