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始怀疑黄教授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这些,甚至开始怀疑黄教授可能和曾经的秋家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关系。
从这些人的表情,我多多少少能看出他们心中的一些想法,可黄教授
薛铭新的话,让黄教授稍微又停顿了一会儿,不过很快黄教授就继续讲:“秋乌筵被绑了起来,很多秋家的人都不理解,他们认为是云之寒想要用荣吉的名义灭了秋家,于是秋家中就有人想着放出秋乌筵,然后背叛荣吉,杀了云之寒!”
“那些人为了对付云之寒,也是煞费苦心,他们甚至请出了秋家的火蝾妖王。”
“云之寒被逼无奈,只好说出祸根胎的事儿,可大部分的秋家人都不信,他们觉得云之寒说的太过夸张了,秋家也接触过祸根胎,可单是看了一双眼,就会导致灭族的祸根胎,他们是完全不相信其存在的。”
“秋家的人要求云之寒把祸根胎拿出来给他们见识一下。”
“云之寒自然是不肯的,他据理力争,可秋家人的反而觉得云之寒心中有鬼,甚至怀疑那几个秋家人得病,全部都是因为云之寒搞的鬼,要不然那天喝酒的人,为什么偏偏只有云之寒没有事儿。”
“云之寒这下彻底说不清楚了,他意识到自己不得不为自己犯下的错而负责,所以他心中就起了一个主意,他准备先把秋家几个得病的人全杀了,然后找个地方把那个无法消灭的祸根胎双眼埋葬封印起来,然后再自杀谢罪,把所有的事情都归于自己,进而避免连累荣吉。”
“可云之寒没想到的是,在云之寒行动之前,秋家的人已经提前放出了秋乌筵,而秋乌筵也是画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副画。”
“长发飘,白衣卷,目流眄,腰纤软,五指弹玉,一身窈窕啊!”
听着黄教授的话,我心中再一次勾勒出那佳人的模样,身条衣衫什么的我可以随便想象,可那绝世的容颜我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去想象。
如果非要我放一张脸在上面,那应该是蒋苏亚,或者是东方韵娣?
想到这里,我就看了看一旁的东方韵娣,她也正在看我,不禁对着我笑了笑。
黄教授又停了一会儿说:“那幅画被秋乌筵画出来后,很快就在秋家中传遍了,所有秋家人基本都陷入了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