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向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跑去,因为那边的山势较为低一点,雪崩冲击力也是相对小一些。
再看营地那边,帐篷什么的,全部留了下,马匹,和一些物资,大家只是简单带了一些,也就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我们刚跑出去几十米,滚滚雪浪就把我们的营地给吞噬了,而且它们还没有减弱的意思,进一步地向我们这边卷来。
不过那些雪浪在河谷冲了一会儿后,速度明显开始变慢了,不过那雪浪还是紧紧咬着我们的“尾巴”,我们稍微一减速,就会被雪浪给吞没。
帐篷消失了,一些马匹,还有物资也被掩埋了起来。
我们只带了三分之一的马匹和物资出来。
跑了十多分钟,我们才停下来,雪崩在距离我们五六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一阵阵雪雾还吹到了我们跟前,打的我们一个激灵。
大家都停在原地大喘气,葛西安则是往雪崩方向走了几步说:“这雪崩怕不是天灾,而是有人蓄意制造的。”
岳心怡就说:“外公,你怕是被迫害妄想症吧,这条路沿途有多少雪山,每个雪山上积雪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发生个雪崩,不是正常的事儿吗?”
我这边则是四下看了看,发现我们的伙伴并没有少人,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葛西安没有理会岳心怡的质疑,而是继续说:“这条路不能走了,前面都被雪给堵死了,我们从另一边的山谷绕过去,接下来我们轻装简行,速度要快,否则我们还没到下一个补给站,物资就用完了。”
接下来,我们就没有休息,而是把马匹扔下,只带了简单的物资开始爬着雪山翻到另一边的山谷,进而继续往前走。
当然,我们接下来也没有完全走山谷,有的地方,我们走的是半山腰。
而我们也没有再遇到人影,雪崩什么的。
仿若葛西安的担心,真是多余的。
接下来,我们一连走了两日,在第三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就在一处较高的山顶处发现一栋雪屋。
雪屋并不是很大,二三十平的样子。
葛西安告诉我,那不是雪屋,是石头建造的,只不过常年的积雪不滑,已经冻在了房子上,所以看着像是一个雪屋。
到了雪屋门口的时候,葛西安就大声喊:“老陈,老陈……”
应该是补给站的值班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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