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一个很大的帐篷里面了,我躺在睡袋里面,旁边放着一个煤油的炉子,小香猪也在我的睡袋之中,不过它的呼吸已经有力很多。
我脑袋有些疼,睁开眼睛的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可在想到成觉大师的死后,我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恰好这个时候,帐篷被人拉开,邵怡走了进来,她看到我睁着眼在流泪,便兴奋地大喊了起来:“师父,快来,宗禹哥哥醒了,宗禹哥哥醒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应该是很多人跑了过来。
邵元培的声音响起:“邵怡,还有宗禹的老爹跟我进去,其他人在门口待着,不准进来。”
我老爹?
很快帐篷的门口就进来两个人,一个是邵元培,另一个就是我的父亲。
邵元培一脸的淡定,倒是我父亲显得有些紧张,他快步走到我跟前,然后俯身下去问我:“小禹,你感觉怎样?”
邵元培走过来,拉开我的睡袋,然后将我的右手拿出去,接着开始搭脉。
不一会儿邵元培就说:“气脉恢复的很快,除了外伤,还有骨头上的一些伤外,并没有什么问题,送回冀地的省城修养一个月,再配合着我开的药,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父亲立刻对邵元培说了一句:“多谢邵圣手。”
邵元培摇摇头,然后拽着邵怡就从帐篷里出去了。
整个帐篷就剩下我和父亲两个人,当然还有我怀里的小香猪。
父亲看了看我,又问我了一句:“感觉怎样了?”
我身体很多地方还是很疼,不过呼吸上已经顺畅很多,所以我就说了一句:“现在好多了,成觉大师的遗体呢?”
父亲叹了口气说:“葛西安的人已经把成觉大师的遗体送出山了,这会儿应该到了X小组的补给站那边了。”
我疑惑道:“他们会把成觉大师的遗体作何处置?”
父亲说:“放心好了,这天下没有人敢动成觉大师的遗体,他们只是负责送出去,最后成觉大师的遗体将会被火化,火化之后骨灰将会送到冀地省城的西边的龙山庙,因为成觉大师的师弟,成傆大师就在那边修行。”
我点了点头,骨灰最后交给成傆大师管理的话,我倒是放心。
父亲这个时候继续说:“你的表现不错,虽然不知道你们大战祸根胎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可我能感觉到,最后是你收的尾。”
我没有表态,而是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