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奉,这木楼,以及您面前的这些精致,以及附近的小谯楼,全部出自帝都东方家之手,当然是数百年前的东方家,看了这些东西,让我对东方家的工事一科更是佩服了。”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
接下来兰陵溪就安排我们上楼住下。
并嘱咐了我们洗漱之类的事项便在一楼给自己选了个房间,也在这边住下了。
我则是没有立刻入睡,而是让蒋苏亚在房间等我,我独自去了一趟仲欠的房间。
因为他和何薰已经住到了一起。
开门迎我进来的是仲欠,何薰坐在桌子的旁边,对我今天的态度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我和仲欠打了招呼,还是照常和何薰问了一声好。
何薰只是对着我点了点头,然后问我:“宗大朝奉,席间你对我二太爷似乎有什么不瞒,若是我们何家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你,又或者因为大祭司的关系让你为难,你大可以直说。”
很显然何薰误会了。
仲欠对着何薰摇了摇头说:“薰儿,你莫要着急,且听宗大朝奉讲述一二。”
我则是问何薰:“对了,你那二太爷,在你的记忆里面,脾气,秉性如何?”
何薰愣了几秒然后才说:“爱发脾气,时常有打骂下人的举动,而且下手有些恨。”
说完何薰愣了一会儿便问我:“宗大朝奉,你问这些是何意?”
我说:“你整个家族,除了你二太爷,其他留在寨子里面的人,全没了,你不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吗?”
何薰立刻说:“二太爷说,他因为是苗王家的护卫,因为苗王的关系,才幸免遇难,时间久了,那大祭司也就没有追究了。”
我摇了摇头把我看到的何二昌的面相说了一遍。
何薰立刻摇头说:“不可能,二太爷绝对不会忤逆太太爷的事情,他很怕太太爷!”
我摇了摇头说:“他的权利没有你太太爷大,自然会怕,可如果你太太爷的权力倾倒了呢?”
何薰又问我:“证据呢?
单凭你看出的面相,你就说我二太爷有问题,然后给大祭司开脱?”
我摇了摇头说:“何薰姐,你冷静点,我没有给谁开脱的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而且我们宗家的相术,就是铁证!”
最后一句话我说的铿锵有力。
仲欠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