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姐吧?”
我说:“不影响。”
蒋苏亚则是直接拉住邵怡的胳膊说:“好了,快进屋吧,别一会儿再给吹感冒了。”
进了房间,在桌子旁边坐下,我就看着坐立不安的邵怡问道:“对了,刚才你师兄手里的那把刀是医刀之一吗?”
邵怡点头说:“嗯,宗禹哥哥,既然你看到了,我就给你介绍一下吧,师兄的那把刀比我的剔魂刀,以及二师兄的剥魄刀都要锋利,它的名字叫破魔刀,又叫破骨刀。”
“刀的内侧还有一些细微的利齿,专门用作切割骨头之用。”
“我的剔魂,可以伤到魂,二师兄的则是对魄,大师兄的这刀可以直接割到人的心念。”
“说句比较夸大的话,大师兄用破魔刀,就算不刺到你身上,也有可能在精神上杀死你,让你精神崩溃。”
“骨是人体的支撑,精神也是。”
“没有了骨头,你的身体软趴趴的,没有了精神的人,也差不多一样。”
听到我这里,我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医刀真是一把比一把奇特,当年这十三把医刀都在你师父邵元培的手里,可见邵前辈的圣手之名,实至名归啊!”
邵怡说了一句:“那是自然。”
简单聊了一会儿医刀的事儿,邵怡便轻松了不少。
我也是笑了笑。
邵怡继续说:“我印象中,有一次大师兄外出游离,师父悄悄给我说,说破魔刀最适合我大师兄了,因为大师兄的意志坚定,为人沉稳,若是心志不坚的人,别说使用破魔刀了,就是带在身上,都会割伤自己的精神,让自己整天萎靡不振,最后可能郁郁寡欢而死。”
我“啊”了一下道:“如此看来,这刀还有点邪乎。”
邵怡说:“这刀是除人心魔,医人内心的器具,外人看来是有些邪乎。”
我笑了笑说:“你看看,我还被你说成外行人了。”
邵怡连忙道:“宗禹哥哥,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接下来,隔壁房间没有再传出什么动静,外面的雨下了半宿也就停了。
邵怡也是后半宿回去休息的。
等着邵怡走后,我和蒋苏亚也才睡下。
次日清晨,阳光格外的好,唯一让人不舒服的是那湿湿黏黏的空气。
吃了早饭之后我才去敲了仲欠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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