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颇有一手,我来试试。”
我点了点头。
在征得了老者的同意后,弓泽狐就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一个明晃晃的短锯来。
我也是明白,这把锯子并不是凡品,一般的金属根本奈何不了它。
弓泽狐的手法也是让我大吃一惊,它每次下锯都恰到好处,不一会儿铜佛的外壳就被他用锯子给一点一点地剥掉了。
里面果然还有一样东西。
那东西卡在佛像内底的底座卡槽里,格外的牢固。
东西是一块长方体的铜牌字,而上面的字迹全部都是甲骨之文。
看到这铜牌我彻底明白了,这是“金石”,古之篆刻之金石。
上面的甲骨文清晰可见,虽然有不少的锈迹,可却掩盖不了那些文字的纹路。
见状,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说:“这东西是西周的东西,刻的是祭祀卜算之文,大意是说,天利,地时为万象法门者之一,观天,悟地,可提高相之德行。”
“这么清晰地字,这么久远的年代,这东西少说怕也得上亿了,老先生你若是肯将此物死当在我们荣吉的话,我愿意出一个亿给您。”
这老者已经彻底给懵了。
他诧异了好一会儿才说:“真的吗?”
我笑道:“我不会拿着一个亿给您开这种玩笑,如果你同意,咱们这就把手续办了,你有卡号吗,给我一个,一个小时内到账。”
老者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有银行卡,不过我儿子有,我需要给我儿子联系下,能借我电话用一下吗?”
我点了点头把手机借给了那老者。
他接过电话手开始哆嗦了起来。
我看得出来,他不是因为得了一个亿而哆嗦,而是因为要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了,而感到紧张。
等着电话拨通了,那边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找谁?”
老者慢慢地说了一句:“翔子,是我。”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然后传来了激动的声音:“爸,是您,你在哪里啊,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您,电视广告,报纸的广告,我发了多少个,就是没有您半点的消息,您在哪儿啊,我这就去接您。”
老者眼泪“哗啦”一下流了下来,他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翔子,都是我当年一意孤行才把家给弄没了,我当初一走了之,是我自己不负责任,是我不好。”
电话那头儿的男人说:“爸,您这叫什么话,我妈到死都没有怪您的意思,她说了,您当初投资文玩,也是她支持的,那是您的追求,也是她的爱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