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不会为难她。”
我还准备说点什么,怖逢就说了一句:“你再耽误下去,等这家伙反悔了,你们谁也走不了,说不定咱们三个现在都会死在这里。”
怖逢不是危言耸听,我能感觉到,真仙就要失去耐心了,他眼角的杀气漫溢的越发厉害。
我身上的起皮疙瘩也是瞬间起来了。
我知道,眼下我们只能听从真仙的安排,谁让我太过弱小呢!?
不过我还是对真仙说了一句:“香姨虽然是岳心怡杀的,可你也有份,若是怖逢再有什么事儿,我一定不会饶了你,香姨的仇,我迟早会找你去报!”
说罢,我和邵怡就又爬到了无损兽的后背上,它驮着我们向南奔逃。
真仙则是没有理我。
走出一段距离后,我摸了摸无损兽的脖子就说了一句:“撑不住了告诉我,真仙从你身上抽走的内息不少,别逞强。”
无损兽“吼”的一下,发出了倔强的叫声,好像是在告诉我,它没事儿,让我放心。
而我心里则是清楚,其实无损兽快要到极限了,我之所以没有让他停下来,是因为我想要离真仙远一点。
只剩下我和邵怡了,我们反而会安全很多,只是怖逢的处境,反而变得危险了起来。
又跑出十多里,我们才停下来。
无损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在我说停下来的那一刻,它直接变小成了小黑猪,然后瘫倒在地上“呼呼”地睡下了。
我则是轻轻抱起小黑猪给他放回了背包里面。
邵怡虽然已经停止了哭泣,可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而且微微有点肿。
她看着我把小黑猪放回到了背包里,就对我说:“宗禹哥哥,我给你换下脚上的药和纱布吧。”
我点头,然后把鞋子脱了下来。
邵怡小心翼翼地给我解开绷带,取下纱布,然后开始给我涂抹新药。
过程中我也是疼的厉害,不过却我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来,这些痛比起失去香姨的疼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邵怡看着我的表情,露出一脸心疼说道:“宗禹哥哥,你要是疼的话就叫出声来吧,这样憋着很难受,而且不利于气血的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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