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师叔呢。”
“甚至是师爷呢。”
猫也活了七八十年,那肯定有了灵气,甚至可能是成妖,成精了。
戚文和继续说:“我师祖收徒很少,武当山大部分的弟子,都是我师祖的师兄弟收的。”
“在收了代掌门之后二三十年,师祖都没有再收徒弟,直到后来遇到了我那师叔黄信亭。”
我这才打断戚文和说:“你在武当不是没有辈分吗,怎么也称呼黄信亭师叔啊?”
戚文和就说:“没办法,我自己给自己找的辈分,我可不敢直接认师祖当师父。”
我没有说话,戚文和便继续道:“师祖遇到我师叔是在一个铁匠铺,老铁匠家里也养着一只黑猫,那黑猫平时不着家,经常出去乱窜,时常大半夜回来。”
“就算如此,老铁匠家里也没有老鼠,老铁匠打光棍打了半辈子,四十岁那年,村里死了人,他去给人家帮忙,和村里人闲聊的时候,就指着一个纸人说,那纸人扎的真俊俏,要能带回家当媳妇就好了。”
“村里人都笑话他,还有人撺掇他把纸人抱回去。”
“老铁匠只是逞下口舌,肯定不敢真把纸人抱回去。”
“村里人下葬有些规矩,人和棺材要在室外搭的灵棚里停三天,而那些纸人啥的,就在灵棚里摆着。”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老铁匠家里的黑猫就去了灵棚那边,当时灵棚里面守灵的死者家属都已经睡着了,黑猫跳上棺材转了一圈,然后就叼起铁匠白天说的那个女纸人,将其往铁匠家的方向扯。”
“一些动静惊扰了死者的家属,那死者的家属也不敢跟上去。”
“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纸人离开。”
“黑猫那天的力气变得很大,叼着女纸人跳上了围墙,再扯进老铁匠的被窝里。”
“老铁匠就抱着女纸人睡了一晚上。”
“等他醒来,发现纸人已经被他压烂掉了,他不敢吱声,只能把纸人扔进自家的灶台给烧了。”
“烧了纸人,老铁匠就准备喂下自己的黑猫,结果就发现自己的黑猫爬在粮仓上,已经断气了,死的很安详。”
“这件事儿老铁匠不敢对外人说,接下来,他整个人就变得痴痴傻傻的,他白天上工打铁,晚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