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罢,她便继续往山谷的深处走了。
我也是招呼同伴跟上,至于夏薇至,他除了肩膀上的一处剑伤外,并没有其他的损伤,而且那也只是外伤,邵怡给他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也就没事儿了。
重新赶路的夏薇至也是在凉亭中又换了衣服,重新披上了雨衣。
一边走,我也是问夏薇至:“你刚才出全力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胜的有些侥幸啊?”
夏薇至就说:“老烟一直没有出全力,他的剑道犀利,却一心求死,他在用剑道对我进行试探,看看我是不是最合适杀死他的人,而我自然也是只展示自己的实力,并未下太狠的手。”
“宗老板,我知道你赶时间,可这对一个妖者的剑心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我必须尊重对手的求死之心,这就是我心中的道。”
我摆摆手说:“无妨,反正你赢得也挺快的,没有耽搁什么时间。”..
从夏薇至的话里,我也是听出,他并未用出自己的全力来。
弓泽狐则是不一样,他开局便是全力,而且是拼死的全力。
看了看夏薇至,我在想,如果是我自己和老烟对战,如果我看出了他的求死之心,看出了他在找一个合适杀死自己的人,我会不会也像夏薇至一样,开始的时候,只是展示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忙着胜利呢?
或许会吧。
或许也不会!
我心中也给不出自己答案,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重来的机会。
继续往前走,沿着山谷拐了一个弯,我就看到前面的路边山窝里有一个竹楼小屋,酒屋的外面还挂着一个酒幌子。
那幌子在风中呼啦啦的晃着。
而在竹楼的屋檐下,坐着一个很胖的男人。
他的肚子很大,膀子很宽,脸上的肉反而看着有些紧绷,这也让他的脑袋略微显得有些小。
他坐在一张竹椅上,那椅子被它压的咯吱乱响,好像随时都会散架似的。
他的面前放着几坛子酒,还有好几个酒碗,胖子一手抓着酒缸的口,一手抓着酒碗往嘴里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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