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景色我就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爷爷当年来的时候,应该不是这般景色吧。”
一旁边的方思就说:“宗老朝奉的确来过这里,我记得是一年的夏天,那个时候他刚坐上大朝奉的位置没多久,我们御四家跟着他来浙地出任务,他把我们留在新昌县城,然后独自来了一趟斑竹村,回去再见我们的时候显得很没精神。”
我立刻说:“我在爷爷的杂记上看到,他来这里是要见一个人,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思摇头说:“并不知道,也没听他提起过。”
说话的时候,我缓缓走上石桥,桥的旁边没有栏杆,我往这并不是很高的桥下看去,就在溪流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这个时候张妙也是走到桥边,然后看着我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去徐坤的小岛,怎么无缘无故地跑到这斑竹村来了,你想看风景应该夏天来,再不济也是秋天来,这大冬天的来,有啥好看的。”
我问张妙:“你对这里很了解?”
张妙就说:“了解,他没有告诉你吗?”
说着,张妙指了指方思。
方思就说:“张妙的福利院就在新昌县城,你这次来,我以为你是为了调查这小妮子的来历,难道不是?”
我说:“我也是为了爷爷的一片杂记而来。”
说话的时候,我看了看方思说:“你经常来这斑竹村?”
张妙说:“是的,我经常来,我家还有几副司马悔桥的黑白照片,照片上还有一个奇怪的中年人,一张往这边走,几张是站在桥上踱步的,还有一张是离开司马悔桥远行的。”
我立刻翻出我爷爷几张年轻的照片给张妙看,我手机存了很多爷爷的东西,特别是爷爷走后,我拍了不少老相册的东西,我想着没事儿的时候可以看看。
张妙只看了几眼就说:“就是他。”
我说:“那是我爷爷!”
说到这里我又问道:“你的照片是谁拍的?”
张妙就说:“我外婆拍的,我外婆一直就住在新昌县城,一个人,孤孤单单一辈子,我小时后去外婆家的时候,经常看那些照片,我也问过外婆,那照片的人是不是外公,外婆就说,那是他的师兄,是她这辈子最为对不起的人,也是亏欠最多的人。”
“后来外婆走了,照片也按照外婆的意思给烧了。”
“我和父母继续留在新昌县城生活,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叫徐坤家伙找到了我们,没过半年,我父母就全死了……”
“本来徐坤要接走我的,可我执意不肯,加上他的帮忙,我便进了福利院,外婆的老房子也就卖掉了。”
说着张妙又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