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想错了,那不是神的,而是浊娥的。”
“她的意识离开了魂魄,离开了她的肉身,一直在这个洞底的深处游荡。”
“她不仅仅在躲着我,也在躲着你。”
“黪篷!”
黪篷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不过他还是狡辩道:“你觉得你随便臆想出来的一些事情,就是现实吗,你觉得你是谁,言出法随的那个的神吗?”
我摇头:“我自然不是神,可这里也根本不存在什么神的意识,如果我没有猜错,浊娥也不是一个人,而是属于神族。”
“浊娥也不是你们这个部族的,而是你们从什么地方抓来,或者骗来的。”
“至于侯家,是浊娥和你们部族某个人结合后留下的血脉支系,可惜不是你的,浊娥爱的人,不是你。”
“我猜的对吧!”
“我刚才卜算,侯家人与神族血脉融合,那融合的不是别人,正是浊娥。”
“你杀侯家人,可能只是为了泄私恨。”
黪篷立刻大声怒道:“胡说八道!我爱浊娥,浊娥是我的爱人,我是要用浊娥的血脉唤醒浊娥,让浊娥活过来,侯家人的血脉中的神族血性,一旦被激发,我就可以对其进行提炼,让那血性中属于神族的特质觉醒,只要我把我提炼出的血之精华给浊娥吃了,浊娥就能醒过来,她知道是我救醒了她,肯定会对我感激不尽,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黪篷大声地嘶喊,尽量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痴心汉的形象。
可他愤怒的眼神中,却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深邃和冷静,他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刚才那些痴心的举动,他做不出来。
他演戏只是为了掩饰自己。
看着他的表情,我摇了摇头说:“你这演技太过拙劣了。”
说罢,我便挥着手中的长剑,再次上前。
黪篷周身的黑气大作,却没有正面接我一剑,而是向侧面闪躲,我一剑斩空,并且故意留了一个破绽给黪篷还击。
可黪篷这次完全没有了战斗下去的欲望,躲过我的攻击后,直接向着洞口遁逃而去。
我赶紧跟上去。
可黪篷在冲出洞室的时候,一剑斩来,一块巨石掉下来,就要把洞口给封堵住。
我一边往前冲,一边左手捏指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