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小队是我们冀州骑兵专门训练的,隐匿神通可以骗过一般的地仙探查。
他们仿若是一支幽灵组成的小队。
反观豫州、荆州那边的斥候,在前几次斥候的碰撞中占了大便宜,所以行进就变得不是很严谨,他们好像觉得自己被发现也没什么,反正他们能打赢。
所以他们的队伍也是极其的松散。
没多久,我们的仙骑兵斥候就和一支荆州的斥候先碰了面,那些荆州的斥候还没有发现我们的骑兵斥候,就被树林深处射出的暗箭全部给击杀了。
在荆州斥候全部身殒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仙骑兵斥候的行踪。
再接着豫州的斥候也和我们的仙骑兵斥候接触,豫州的斥候稍微强一点,发现了我们冀州的骑兵斥候,可他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被射杀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只顾着逃命,最后也是被我们的仙骑兵一一射杀。
接下来每过半个小时,我们的骑兵斥候就会和豫州、荆州的斥候小队碰面一次。
无一例外,那些斥候小队全部被击杀,无一生还。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豫州、荆州的二十支斥候队伍,全军覆没,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反而是我们的斥候小队,还逼近了豫州和荆州的行营,把他们的大营布局,以及大营周围的阵法强度都给探察了清楚,并且顺利送回了我们驻军的行营这边。
我们冀州帅官更换的第一天,就发挥了奇效。
当日下午,程浩来汇报战况的时候,我就笑着说:“我的天目已经全都发现了,不过碍于荆州、豫州行营阵法的干扰,他们内部的情况我探察的不是很清楚,还是要借助斥候的情报。”
程浩点头,然后还是把我需要的部分情报呈了上来。
我则是继续说:“对了,全军通报今天的战绩,这些天我们南山城的守军受了很多的憋屈,也该让他们出一口气了。”
程浩说:“我这就去安排!”
说罢,程浩并没有离开我大营的意思,仿若是等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没说话,而是安静地把豫州、荆州的行营大帐的情报仔细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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