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后我想明白了,该负责的,是下达命令的人,是他们没有把话说清楚,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乎。”
屠夫的声音变得粗粝,身上也不自觉地散发了些血腥气息。
“但我没有再去杀人,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人上面,还有人,还有一层一层的人,最终指向了……”
屠夫停顿,白薇接上了他的话。
“某些,统治者。”
屠夫笑了。
“不愧是乱臣贼子,我喜欢你的说法。”
两人都自嘲地笑了笑。
虽然他们的宗旨,是治愈感染者,但圣辉教这三个字,拿到台面上来说,他们就是乱臣贼子。
屠夫继续道。
“换个人,或许会用国家两个字代替,但我觉得,这种说法是真的不聪明。”
“有些人,会把自己的私欲和罪孽,用国家这个光辉的外壳包裹起来,让战士的牺牲,普通人的付出,当做他们最好的庇护。当我和尊上说出这些话之后,他才决定,让我加入圣辉教。”
屠夫话讲完,白薇长舒了一口气,换了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坐下,显得没有那么端庄,却多了几分慵懒。
“说了这么多,我倒是也有些想法和你讨论一下。”
屠夫来了兴致。
“你说。”
“感染者是一条谁也不能触碰的禁忌,某些世家,或者说世家下面盘根错节的裙带,或许能从产业链里摄取利益,但有一个根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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