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真是异想天开。
陈明月紧抿着嘴,脸色极为难看。
照他说的,她怕是很难见到县太爷。..
大乾朝为了防止无端刁民恶意击响登闻鼓上访,规定击登闻鼓者,先杖打二十。
为了少还八两五钱挨二十大板,好像非常不值。
可是让她多还那么多钱,她心里的气怎么也顺不下去。
若真是得罪了赌坊,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倒是不怕,可是……
“娘,我不要念书了。明天去学院把我的那份束脩要回来吧,我不念了。”
站在她身侧的杨修衡突然开口道,语气带着一丝难掩的哭腔。
娘亲的银子只有二十九两多。
给他和弟弟交了六两的束脩费,现在又要还二十二两,这就去了二十八两。
刚刚他们吃饭又花去了一百多文,念书除了要交束脩费,还有买书和笔墨纸砚,都是要花大价钱的东西。
他们家根本就承担不起两个人念书。
听那人的意思,好像见到县太爷就能少还点钱。
可是如果娘亲要见县太爷就得挨二十大板。
他生怕娘亲为了少还钱去挨那二十大板。
他不要!
“娘,我也不念了。”
杨修昀也跟着说道,“我不要你去击登闻鼓。”
“娘什么时候说要去击登闻鼓了?”
“还有,娘刚替你们交了束脩费,你们又说不念了,想气死娘不成?
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少像你们这样的想念书都没机会念呢?敢不去念书,娘打断你们的腿。”
陈明月假意吓唬道。
“娘……呜呜……”
两小子却是突然抱着她的腰大哭起来。
陈明月微愣,一手搭着一人的肩膀,“哎呀,怎么了这是?你们哭什么呀?”
这两个小子什么情况?
灰衣大汉一行人看到这样的发展一脸懵。
就在这时,县衙门口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刚看完喉咙回来的孟楚楚正在苏秦的搀扶下准备下车,蓦然听到街对面传来孩童的哭泣声。
便好奇的往对面看了一眼。
“夫君,是恩人!好像别人欺负了!快,我们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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