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当时是她挡在酒楼门口……”
苏秦当即朝陆子良看去一眼,他嘴里剩下的半句顿时没敢继续说。
郑景宏也不敢为自己辩解。
宋焕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也不敢吭声。
苏秦只比他们三人大两个月或者半年,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才十七岁时就考取了举人,一年前,也就是二十岁时考进士,还考了个榜眼,从此入朝为官。
只是才刚在朝中崭露头角,就因为触怒圣上被贬到这儿来。
他们自小玩在一起,家人便时常让他们向苏秦学习,听苏秦的话,不要和京中的纨绔子弟搅合在一起。
以至于他们从小到大都是以苏秦为首,凡事都听他的。
“杨夫人,让你见笑了。请你先为我的好友看伤吧。”
“哦……好。”
见苏秦对她并无责怪之意,反而斥责自己的朋友莽撞,陈明月稍愣了一下。
走到床前,朝郑景宏道:“你把手伸出来。”
一旁的宋焕之连忙接过郑景宏手里端着的喝了半碗的药,方便他腾出手来。
陈明月把他伸出的手按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边,右手搭上他的脉搏,开始有模有样的听脉。
郑景宏、陆子良和宋焕之三人见她如此把脉,心里暗暗嘀咕:把脉如此随意,连个脉枕都不用,她到底会不会把脉?会不会医术啊?
从小大到,他们看大夫给人把脉都会用上脉枕的。
约莫过了一分钟,陈明月这才收回手,装作一脸轻松的朝苏秦道:“苏大人,你的朋友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上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闻言,苏秦心里的担忧瞬间少了一半,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杨夫人,你给他开一副药吧。”
开药?
她哪里会开什么药啊。
陈明月连忙道:“我送他去医馆的时候,大夫已经给他开过药了,无需再开。”
然而苏秦却道:“你的医术比其他大夫高明,开的药效果肯定会更好。如此,我的朋友内伤也能好的快些。”
陈明月简直欲哭无泪,逼她开药吃坏人可怎么办?绝对不能开。
“苏大人,那大夫开药时,我在一旁看着。大夫开的药方很好,已经是最对症下药的药方了。
我开的话,也是开一样的药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