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们夫妻俩发达快活了,想看着礼和、礼宗他们当一辈子泥腿子不成?”
“我没有。”杨简无奈否认。
“既然没有,那你就尽快想想办法把礼和、礼宗他们弄进衙门,该送礼的赶紧送礼去。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说不定县令大人过几天就要换掉一些衙役。
你送送礼,给礼和他们争取个机会,说不定他们就能被选上。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你这两日赶紧抽空把事情办妥了。”
杨昌顺神情一正,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眼睛一直盯着他,用眼神逼迫着他不准拒绝。
杨简紧抿着嘴唇听完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直视杨昌顺的眼睛。
苦笑着问道:“爹,你把明月分出去那天,如果赌坊的人不肯推迟几日,非要当下让明月还上那二十两银子,否则就把修衡他们带走卖了。
若是这样,你能拿出二十两银子把孩子们留下吗?”
在那梦境里,爹一口咬定家里没钱,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赌坊的人带走。
新年第一天他回杨家村给长辈们拜年时,偷偷向当时在场的几个族老打听过当日的情形。
爹的反应如同梦里一般无二,要不是明月没死,还拼命护住了孩子。不然,等他回来,结果就和梦里的一样了,妻死子散啊!
听了杨简的话,又见他一副了然失望的模样。
杨昌顺明白他肯定知道了分家那天的事情。
他打猎这么多年,也大概知道自己上交了多少银子,知道他肯定能拿出那二十两银子。
杨昌顺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神,大声的掩饰着心虚道:“家里那么多张嘴,哪哪都要钱。
陈氏是个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懒惰又爱惹事。
修衡、修慧、修昀他们又是几个半大的姑娘、小子,吃得多,还不会挣钱。你以前打猎赚的那些钱可不经用。
更何况陈氏沾的是赌博。就算家里有这二十两银子,帮得了她这次,不给她长点记性,下次她能捅出更大的篓子。
难道你想让爹卖房子卖田产的去帮她吗?没了房子和田地,你让我们一大家子怎么活?
你这不是在为难爹吗?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