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面对这一连串的逼问,他连忙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我请她来只是想问些事情。”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话?有什么话不能让下人去传吗?非要请她到你府上?谁知道你想对她做什么?”
太子无奈,他倒是想面对他,看着他说话,可他不想被喷的一脸唾沫星子。
回到桌前,拿起那本《孙子兵法》,这才看向魏王道:“这本《孙子兵法》是那妇人献给苏少卿的。
我想通过她得知孙子的下落,将他收到麾下,这才将她请到府上。”
“她献的?”
魏王大感意外。
他也向苏秦问过孙子是何人,有没有兴趣到他身边做事。
只是苏秦说孙子没这个意思,也不肯透露更多有关孙子的信息,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为尊重孙子的意思,他私底下也没有派人去查。
“嗯。本来不确定,方才我诈了她一下就招了。说是捡来的兵书。
我稍一吓唬,又改口说是她师傅所给。
只是她的师傅并不叫孙子,而是叫华夏,来去无踪,她也不知其行踪。
还有,如果不是她后来出手医治一个被暴民捅破肚子的衙役,我的人也查不到她就是救下南玄的妇人。
如果我真是幕后主谋,在我得知她就是救了南玄妇人,她活不到今日。”
屋内的太子说的平静,屋外的陈明月听的内心就跟过山车似的。
原来方才太子是在诈她的话,早知道她就死不承认了。
原来她一早就被太子盯上了,或者说盯的是苏秦,苏秦派人找她救人,她就暴露了。
还好太子对她没有恶意,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苏秦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太子向他打听消息不成,竟然还派人暗中监视他那么久。
屋内出现片刻的安静,好一会儿才听魏王叹息着道:“就算你没有授意南瑾,可南瑾派人刺杀南玄是事实。
南玄因他差点没命,南瑾又因南玄被父皇罚去守十年皇陵。
皇兄,我与你的关系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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