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买下她们母女二人的?
女人病态的脸上爆发出强烈的希望,两眼晶亮又希冀的等着回答,如同等待命运的审判,手不自觉的越发用力握紧女儿的手。
在三人期待的目光中,陈明月没有立即回答。
见她似乎没有要买下母女二人的欲望,范婶子又急切道:“本该一个女奴卖二两五钱的,这两人我只卖你三两银子如何?
便宜了你二两银子,几乎是买一送一了。
秀儿这丫头你别看她年纪小,干活可利索了。
再长几年就能家里家外一把抓。
陈姑娘,你就买下她们吧。”
“等一下。”
陈明月还是没急着回答,伸手取下女人额头上的湿帕子,将上面绣着的花朵完全展开,朝女人问道;“这手帕上的花是你绣的吗?”
“啊?不……不是。”女人怔愣了下而后快速否认,否认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连忙道:“这是我女儿秀儿绣的。”
听了前半截,原本瞬间失望的陈明月在听到后半句话后,错愕的看向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这么小的年纪,刺绣技术就这么高了?
是刺绣小天才吗?
“你绣的?”
“嗯。”
秀儿肯定的点点头,又道:“都是我娘教的。我娘比我绣的更好。”
范婶子闻言,不敢置信的抢过陈明月手里的帕子,细细的观察上面的刺绣。
而后朝女人嗔怪道:“苗凤,你和秀儿的刺绣手艺这么好,怎么一直不和我说?
把你安排做女工,总比浆洗衣服轻松。”
范婶子开始后悔刚才说只要三两银子就把她们母女卖给陈明月了。
做生意最讲究诚信。
她此刻也不好反悔,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埋怨起苗凤的隐瞒。
有这样手艺的奴人,可以卖一个很好的价钱呢。
“范婶子,我……我不是有意隐瞒。”
苗凤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解释道:“我是会刺绣。可是在怀秀儿的那一年,我的双手受过伤,拿绣花针的手,时间稍微一长就会抖得厉害,根本绣不了什么,所以才会沦落为洗衣婢。
秀儿绣艺还不精,上不得台面,所以我就没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