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蝉,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只小心谨慎的观察。
“司徒南瑾,你平日里都是这般无凭无据诬蔑人的吗?你说本王派人刺杀你,证据何在?”
齐王也直呼他的名字,语气和神情都极为冷峻。
司徒南瑾当然没有证据。
可是他到这昌平县不过一日,只有齐王和他有仇。
这里除了齐王还有谁敢刺杀于他,又有谁能养出那般武艺高强的刺客?
“不是你还有谁?今日你还想支走本殿的贴身侍卫。你想为当年本殿派人刺杀你与司徒南玄一事报仇。”
司徒南瑾理直气壮的大吼,全然不知他的话给太医和帐内的下人们带来多大的震惊。
毕竟皇侄派人刺杀自己的皇叔和兄弟是皇室丑闻,当年并没有太多人知道。
司徒南瑾竟然堂而皇之的此事宣之于口。
原来当年的皇长孙突然被罚去守皇陵是这个原因!
太医和下人们吓得缩着脖子,生怕自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消息会人头不保。
齐王当即冷哼一声,上去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司徒南瑾被扇懵了圈。
“你倒是还记得当年派人刺杀本王与南玄皇侄一事,本王还以为你忘了一干二净,面对本王竟然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本王好歹是你的皇叔,你对本王不尊不重也就罢了。
你明知当年本王与南玄皇侄前往边疆是为鼓舞士气、保卫我大乾疆土。
你倒好,胆敢因为一点个人恩怨就派人刺杀我们,弃家国于不顾,枉你还是大乾皇室子孙。
你不配!”
最后三个字,齐王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连帐外都有不少闻讯赶来的百姓听到。
捂着脸反应过来的司徒南瑾又被他的气势震慑住。
齐王缓了一口气继续冷声道:“当年你派人刺杀本王与南玄皇侄一事,本王还没和你计较,你倒先来倒打一耙。
司徒南瑾,不要把本王对你的容忍,当作你目无尊长的资本。
大皇兄教子无方,本王不介意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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