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脏踩烂,常大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有些药丸药膏制作可不便宜啊,药材还难找。
毁了,这下全毁了!
看着他发了会儿疯,齐王才阴沉着开口:“残害至亲手足、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目无尊长、暴虐成性,没有一点容人之量和气度,不配为皇室子孙,更不配肖想那个位置。
明月伤了你是不假,却是你欲取她性命在先。
本王定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上奏禀报你父皇……”
“你想弹劾我?”
司徒南瑾停下发疯的动作跌回床上,气得胸口连连起伏,面上还有明显的痛苦之色。
可能是裆部和昨晚被刺伤的左肩带来的疼痛,又像是被齐王的话所伤。
“十一皇叔,我才是你的至亲皇侄,那贱人只是你的义妹。
她差点废了我,你不关心我,不为我作主也就罢了,你竟然还想上奏弹劾我?”
“至亲皇侄?呵!”
齐王讥讽冷笑,“你派人截杀本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本王还是你的至亲皇叔?
司徒南瑾,当年你做所的事情本王不追究,不代表本王忘记了,亦或原谅了,就任由你继续在本王面前放肆!”
最后一句,语气极重,气势逼人。
司徒南瑾彷佛见到了当年先帝训斥他的样子,吓得他心脏都漏掉了一拍。
“白尘,命人把大皇子给本王严加看管,让他好好养伤,没事别让他出了这营帐。”
“是,王爷!”
待司徒南瑾反应过来,齐王已经拂袖离去。
他自是明白,齐王这是想将他软禁,不让他出去再找陈明月的麻烦。
他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他是身份尊贵的大皇子,未来的太子或皇上,他想出去,谁敢拦他?
只是,他到底低估了这些年齐王积攒的威望。
当他想出去时被拦,自己的人也不顶用,气得他砸了一营帐的陈设。
齐王出了司徒南瑾的营帐,正想回自己的营帐洗漱一番,就看到不远处傅县令领着几人朝这边走来。
本以为他是来慰问司徒南瑾便没在意,继续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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