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时候。
门外有丫鬟一次次的前来禀报。
“郡主,长宁郡主上门求见!”
“郡主,都御史少许夫人、太常寺少卿姜夫人上门求见!”
“郡主,翰林学士魏夫人上门求见!”
“郡主,镇北将军和陆子良、郑景宏、宋焕之三位公子上门求见!”
……
丫鬟一次次的禀报让陈明月慌得不断加快速度。
然而她再快也需要些时间,等她沐浴更衣打完,让丫鬟梳起半干的头发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她匆匆赶到会客正殿,笑着向众人表示歉意。
此时众人正在传阅她在牢中抄写的诗词。
听闻她的声音,纷纷朝她看去。
“合陵郡主,哈哈,久仰久仰。合陵郡主所作《破阵子》和《白马篇》老夫甚是喜欢。
今日不请自来,一是为表感谢,二是祝贺合陵郡主荣封郡主。
合陵县主身为女子却能想着‘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如此忠贞,实在难得。
若战场上的将士们都能这般视死如归,死又何惧?敌人又何惧?哈哈……”
镇北将军郑光宗大笑着,眼里是对陈明月的欣赏。
“明月见过镇北将军。”
陈明月朝他福身行礼,淡笑道:“位卑未敢忘忧国,明月虽为女子,却也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南丘国一直蠢蠢欲动,西云、北狄和东离也一直虎视眈眈。
若我为男子,自当长枪策马平天下。”
“说得好!好一个长枪策马平天下!”
镇北将军眸光大亮,一把揪着孙子郑景宏的耳朵。
“你听听,合陵郡主一个弱女子都有如此志向和志气,你呢?让你操练操练都给我叫苦叫累的。”
“哎呦,哎呦,疼疼疼。
爷爷,您手劲多大您不知道吗?求求您快松手吧,孙儿的耳朵要被你拧掉了。”
郑景宏哭丧着脸直叫唤。
“哼,我们郑家世代为军,你也不能例外。该明儿就把你送入军营,让你大哥、二哥操练操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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