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手,是因为整个天下都已经尽归王土,天下百姓皆为臣民。”闻言,齐溪有些无奈:“虎毒不食子,上王岂能戮臣,我为帝子,应竖立典范。”
“若是我都随意出手杀戮臣民,那他人看到,岂不是纷纷效仿。”
“原来如此。”听到这话,叶凡微微点了点头。
对于齐溪,这段时间的接触,他的了解也更多了一些。
历史是一张任人涂抹的白纸,后人能知晓的,很多时候只是一面之词。
所谓真相,往往在这一面之词之后。
先不说齐溪的理论是否正确,但对方可以称得上一句仁爱太子。
可史书上翻来覆去,对这位的描述仅有寥寥几语,懦弱无能,不堪大用,甚至一度连全帝身边的穷奇也是这么认为。
“穷奇,你怎么搞的?”转过头,叶凡开始责难起穷奇:“你对齐溪也不了解吗?怎么给我说的那么多都不怎么对?”
“个人有个人看法嘛。”穷奇以印记传音,语气里也有些尴尬。
“其实我对齐溪了解也不是很多,你知道的,晚年全帝沉迷权谋之中,又追寻长生不死,太子常常在外治理各地,不怎么见。”
“合着你也是个后宫天子!”叶凡惊了。
“嘻嘻。”穷奇回应,声音却是小了下去:“那也怪全帝啊,又不是我儿子……”
“你这混蛋。”叶凡黑脸,但也没有揪着穷奇说下去。
虽然穷奇什么都没说,但最近的表现来看,叶凡也大概感觉的出穷奇对齐溪,其实有着一些歉意。
都不太好意思和齐溪说话了。
“算了。”摇了摇头,叶凡看向了齐溪:“那行宫在哪里,你知道吗?”
“那儿。”齐溪指了指城市的东头,叶凡举目望去,一眼,便看到了几抹若隐若现的金光。
金碧辉煌的金光。
“走。”叶凡呼出一口气,全帝墓就在眼前,他也有着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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