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姜凡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于是，他便朝方翔询问道：“这王城当中，最强的高手是境界如何？”

    方翔道：“明面上的最强者是王朝将军，轮回境巅峰，半只脚踏入天人境的超级高手，其他几个王朝的情况大致相同，只有中天王朝的将军百年前踏入天人境，那样的高手在上九天完全可以横着走了。”

    姜凡注意到方翔所说的只是明面上的高手。

    他追问道：“按照你所说，如果明面上都是轮回境巅峰的高手，那实际上天人境修士才是各王朝真正的护国手段吧？”

    方翔道：“虽然各王朝真正的高手几乎都不露面，但按照我师傅所说，每个王城当中，至少都有一位天人境的顶尖高手，也只有如此，才能震慑群雄，才能抵御外面的修士随意闯入上九天捣乱。”

    “不过上九天更大一部分的天人境高手，早早就已经前往更强的位面追求更强的境界去了，有很大一部分去了祖界，人族高手在那里能得到最好的修炼环境，传说那里的天道最适合人族修炼，还有一部分去了其他大世界，比如圣堂学院所在的大世界，那也是极其特殊的一个超强世界，可惜当初不知道什么原因，你竟然没有被那大人物带去那里历练，真是太可惜了。”

    姜凡听到这，内心难以平静。

    小沫的恐怖战力让他几乎感觉到无力，可即便那样的高手，面对天人境也全无正面一战之力。

    而这样的高手，在这上九天中，双手之数不止。

    还记得他们从九荒跨越星海来到上九天时，姜凡他们在半路遇到过在星海当中移动的天人境高手，那给他带来的压力，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前路太长，姜凡知道自己还要倍加努力才行，他的目标可不是眼前这些同辈修士。

    至于当初圣堂学院试炼之事，姜凡并不是十分可惜，他知道当初因为什么，至于那次试炼的收获才是他拥有现在战力的原因之一，神血给他带来收获，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强大势力所能带给他的好处了，而且当时他还要关注大千世界跟九荒之事，就算那大人物想带他离开，他都会想办法拒绝。

    方翔看姜凡在思考着什么，也没有多言，他当然能明白姜凡此时的震撼，毕竟他知道姜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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